们两个老东西撑着,天总不会塌,孩子就得惯着。
听大家热火朝天的说着过年,计燃有些恍惚。
过年对计燃来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每次过年师父都要当众考校弟子的武功。
他表现的好,师兄们会变本加厉欺负他;他表现的差,师父会严厉责罚他。
所以每次快到过年的时候,计燃就忍不住纠结,他到底应该表现的好一点还是差一点,到底是师父责罚更难熬,还是师兄们欺负更难受。
可天静宫每个人似乎都很喜欢过年,连一向寡言少语的风云一都说个不停,从粘豆包说到了炸麻花,从包饺子说到了搓汤圆,终于把蒸好的糯米团倒进了石臼。
“我来,我来,我打这个有经验!”七长老撸起袖子,抢先拿起了木槌。
他一边打还一边讲解,“打年糕靠的可不是蛮力,而是巧劲,刚蒸好的糯米团非常粘,光用蛮力,越打越粘,一会儿就提,提——”
众人看着七长老憋的脸都通红了,可木槌却像陷入泥沼里一般,怎么提也提不起来,一时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才能忍住笑又保持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