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杨兴从外面跑进来。
一见楚涣清偏着头没了动静,忍不住惊呼,“王爷,他怎么也……”
厉赢风一记冷眼瞪向他,止住了他后面的话。
随即三人出了屋子。
杨兴杨兴这才又继续说道,“王爷、王妃,那二人死了!”
闻言,厉赢风阴沉着脸走向靠墙角的一间屋子。
楚心娆赶紧跟了上去。
栗辉正守着两具尸体,见他们进来,忙汇报情况。
厉赢风将两具尸体查看过后,说道,“他们二人体内被种了毒,只要催动内力,便能毒发。我们还真是小看了迷雾宗的人,没想到他们还能培养‘死士’!”
栗辉一脸失望,“可是我们还什么都没审问出来呢!”
厉赢风低沉道,“无妨,王妃已经从楚涣清那里诈出了不少。”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栗辉,郑重交代起来,“为避免再有人上当受骗,你且带着本王的玉印前去城主府,让城主全城发榜,提醒百姓,特别是老人和孩童,谨防老人被骗及小孩被盗。同时让城主将此榜散发去别的城池,奔走相告。”
“是!”
栗辉接过玉佩后速度去办事了。
楚心娆突然说道,“赢风,我觉得药铺不宜久留。若他们有同党,发现他们久不出药铺,定是会找上门来。”
厉赢风随即吩咐杨兴,“去通知他们,马上离开。”
“是!”
殊胜子和詹震堂早就做好了准备,不到一刻钟,他们便带着晕迷的楚涣清和两具尸体从后门离开了药铺。
药铺大门敞开,反倒没让人起疑。
但夜幕后,街上所有商铺都打烊了,就他们这间药铺依旧大门敞开,且许久都没见有人进出,让人不觉诡异都难。
戌时左右,两道黑影鬼鬼祟祟闪进药铺里。
二人摸黑里里外外转了一圈,面对空无一人的铺子,二人开始感觉不妙了。
“人呢?都去哪了?”
“肯定出事了!”身形矮小的女子咬着牙道。
“就算出事也不该空无一人啊!”身形高大的男子很是不解。
这是他们搜查的最后一间房,女子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重,随即冷声招呼同伴,“走!”
然而她刚转身,门口便出现好几道身影,其中一人还点亮了火把。
有了光亮,刹那间彼此都把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女子一张脸惨白失血,仿佛面前的几人比地府来的鬼魅还吓人。
举着火把的杨兴笑着与她打招呼,“张姑娘,许久未见,别来无恙?你可知分开这么久,我对你那可是分外‘思念’啊!你不是要对我以身相许吗?上次没办的事,这次应该会补上吧?”
没错,该女子正是在广福城以‘张云瑶’的身份接近他们的女子!
听着杨兴嘲讽十足的话,栗辉忍不住打趣他,“这就是你在广福城的‘桃花’?长得真不赖!不过迷雾宗的女子好像都是与男人睡觉的‘高手’,你上次差点被水莲榨干,这次可得吸取教训,别再让她近你身。这种女人一般男人降伏不住的,得像水莲那样扔去军营才行。”
杨兴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要不是她们使下作手段,我会中招?像这种女人,别说娶了,送我都嫌脏!”
“你们敢污言秽语羞辱我?找死!”听着他们不堪入耳的对话,张云瑶难忍耻辱,拔出剑就朝他们凶狠刺去!
只是杨兴和栗辉对他们早有防范,哪是她出剑想伤就伤的?
而且他俩一闪开,一把粉末突然撒向屋中——
“咳咳……咳咳……”
不仅张云瑶猝不及防地被呛着,连他身后高大的男子也没幸免!
男子捂着嘴鼻,铁青着脸恶狠狠地瞪着朝他们撒粉末的白发老头,“你、你卑鄙!”
殊胜子背着手,扬着下巴,冷哼,“你们不是要找我吗?我就在你们面前,你们有本事动手吗?”
张云瑶和男子的身体微微颤抖,往后退的双脚还莫名地踉跄,就像吓软了腿快站不稳似的。
“听说你们轻功极其了得,这软筋散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同时我还加了一些特制的‘补药’,只要你们动用内力,便会有断骨之痛。”殊胜子挑了挑眉梢,“不信的话,你们尽管尝试。”
“你!”男子整个脸都扭曲了,明显是气到了极点。
许是不甘心被俘,他突然绝望地仰起头咬紧了牙——
然而下一刻他身体剧烈的抖动,狼狈地狠狠地一头栽地,然后像发羊癫疯一样抽搐!
“云龙!”张云瑶惊骇地扑到他身旁抱住他,同时仇恨地瞪着殊胜子,“没想到堂堂医圣,竟也会使这种下作的手段!”
殊胜子‘嗤’地一声冷笑,“谁告诉你们我品德高洁了?对付你们这种下作之人,不用下作手段,难道还要以礼相待?”
“你……”
“我说了,你们就算自戕也没机会。在我殊胜子手中,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不过,你们若是觉得活腻了,想生不如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们。”
张云瑶一双眼睛就跟蘸了毒一样死死瞪着他。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