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看着面生,是家父请来的客人吧?”
越成闲点点头,“是。”
那姑娘忽然发了狠,“我们杜家,是再也不欢迎你们这样的人来!”
越成闲不明白这姑娘为何突然变了脸。
“丽颦!”一个中年女人踩着小脚,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胡说什么呢!”
“杜家不欢迎你们!”
杜万海也赶了来,一巴掌甩在年轻姑娘脸上,“混账!你爷爷就是这么教你的?
杜丽颦朝着杜万海啐了一口,“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你把她关回房去!”
杜万海气得手直哆嗦,他指使着女人把杜丽颦带进了侧门,然后向越成闲和刘长庚道歉:“犬女不懂事,冲撞了二位客人。”
越成闲问道:“她怎么了,刚才还好好地同我讲话,怎的忽然变了个人似的。”
杜万海叹了口气,道:“大约一个多月前,家父请来个游方道士。作为感谢,那道人给家父算了命,说家父时日无多。”
“刚得知这个消息时,我们还是很难接受的。可家父却说十分感谢那道人,说他知道了自己能无灾无病地离开,也是一桩好事。”
“但小女总是那道人害了家父,所以对后头来家做客的都颇有怨气。”
刘长庚笑道:“果真如此吗?”
杜万海神色忽然有些不对,虽说只有一瞬,但越成闲和刘长庚都捕捉到了,他说道:“刘兄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之前碰到的几个游方道士。”
杜万海笑道:“不管怎么说,那游方道士看起来是个好人。”
“好了,二位,不说这些了,来上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