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郡主当牛做马也是应该的。倒是泽王,这么晚还劳烦你亲自去国公府上接郡主,真是过意不去。”
“本王与琅月郡主素来交好,谈不上什么劳烦,何况那澜娅夫人是东凤国的贵客,浮水宫的安危又是本王在负责,于情有于理,没有人比本王更合适做这些。”
景泽话音刚落,看到苏泠月撩起车帘,从马车上走下来,他转头看向古巴,接着说:
“古先生,琅月尚未及笄,难免有些小孩子心性。若是她在浮水宫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还望你和夫人多多包容。”
古巴闻言,立刻抱拳,“泽王严重了,琅月郡主虽然年幼,但机智过人,小人深信她一定会与夫人相处得十分愉快。”
“若是如此,再好不过。”
景泽话说完,不动声色的对苏泠月使了眼色。
苏泠月心中怒消,可她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一接到泽王递来的眼色,她立即迈步上前,“古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两日未见,夫人对郡主可是思念得紧。”古巴含笑道。
苏泠月听出他话中所指,眼底深处一抹狡黠稍纵即逝。看她来猜的没有错,那澜娅的脸又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