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获知这一变故。
而更让她心绪不宁的,是陆时桉经由景阳转达的只言片语,那背后隐藏的线索,让人捉摸不透。
“心禾,你父亲现在何处?”
她急切地询问,目光迫切。
“父亲还在兵部,尚未回家。”
苏心禾回应,声音平静,却难掩疲惫。
“那你父亲有没有提到什么异常的事情?”
谢毓婉追问不休,语气中透出隐隐的不安。
苏心禾沉吟片刻,似是在回忆,“其实……并没有明确说什么,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毓婉,三天前,父亲在家里接待了温崇楼。”
苏心禾话锋一转,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
“温崇楼?他真的来了?”
谢毓婉眼前一亮。
“没错,当时我很生气,因为他的态度对你很不敬,我本想让他离开,但父亲却严厉地责备了我,坚持说温崇楼是他的客人,不能无理对待。”苏心禾的表情复杂。
谢毓婉闻言,眉头紧锁,心中的谜团越发盘根错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