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都告诉了沈怀景。
广州的房子和铺子,沈怀景上次拿着票据去四方银行的时候,其实已经看到了。
他也猜到陆昭文是要在那边做生意,只是那时候他还不清楚,这是他父亲的意思,还是陆昭文自己的想法,但房子和铺子都落在陆昭文的名下。如今,这些都交给了在广州的李管家管理。
沈怀景离开监狱之后,去了一趟邮局,给在省城的方瑜挂了个电话。
方瑜接完了沈怀景的电话,看着坐在对面跟个讨债鬼一样的齐荣,不太待见地道:“伤口包扎好了,就赶紧滚,别在我这里碍眼。”
齐荣的手臂上包着纱布。
“你跟那小子,是不是睡过了?”
“你他娘的有病吧?老娘跟谁睡,有你什么事?”
“你跟我睡了,就不能跟别人睡。”
“你算老几?”
方瑜抓起办公桌上的烟,点了一支。
抽了一口之后,垂目看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齐荣,“你上窑子里睡了姑娘,也不让人家姑娘再接客了?”
“你又不是窑子里的姑娘。”
方瑜居然无法反驳。
“齐荣,你抽的什么风?你知道你打的那人谁吗?”
“我管他是谁,他敢打你的主意,我就得剁了他。”
齐荣那副不要脸,又土匪的模样,还别说,方瑜真有点喜欢。
但是,不能惯着这土匪。
“去,你去剁了他。看看是他老子把你大卸八块,让你一块尸骨都走不出省城,还是你能剁了他。你还真当这里是江城,是你们少帅的地盘,你怎么闹腾,没人敢把你怎么样?这里是省城,能弄死你的人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