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着实有些辣眼睛。
许禾柠忙将脸彻底埋进季岫白的胸膛。
连淮大步上前,掀了被子,里面的人还交缠在一起,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医生白晃晃的小肥肉,肚子往下耷拉。
“你们是谁啊?想干什么!”
姓宋的男人硬仗打到一半,被人撅了枪头,这会正是气急败坏的时候。
霍老师着急慌忙从地上捡起衣物,他想到许禾柠会回来,但没想到她能带回来一帮人。
他拎着长裤想直接往身上套,不过被一名高大的男子上前,抢了他的衣物再一脚踢开。
霍老师有些急了,不过对季岫白的身家背景不了解,只以为许禾柠就是告了个状,他来找他算账而已。
该软的时候,人就不能乱刚。
况且他还是这幅丑姿态,万一流传出去脸往哪里搁?
“这纯粹是个误会,有话好好说。”
连淮拉了张干净的椅子过来,季岫白将许禾柠放上去,她双手捂着脸,毕竟一睁眼就会看到不良物体。
霍老师也是个人精,在外面混不是一两天的,他赶忙做个手势,示意老宋先别狂。
万一季岫白来头比他们还要大呢?
“我们对许禾柠什么都没做,她是我学生,我平时对她怎样她心里也是最清楚的。她不想做的事,我绝不会逼她……”
他可能还不知道,他刚才打的那通电话,全被季岫白听见了。
许禾柠要说一点担心没有,那也不现实。她怕两边对峙后,战火烧起来,霍老师会让季岫白去调监控。
这次,陈深总不至于还能替她删除。
季岫白高大的身影站在许禾柠旁边,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使她呼吸带出微微的颤意。
她余光睇过去,男人黑色西裤的料子平直,看不出丝毫的褶皱,高贵感十足。
床上,老宋趴在女人身上,一动不敢动,就怕翻身后跟霍老师一样,被人看个精光。
“许禾柠,你快说两句话啊。”
“我是不是说决定权在你手里?”霍老师等于是不打自招,季岫白眉间生出几许厌恶,空气中不知道是不是点了催情的香,催得人心生烦躁。
季岫白的手落到许禾柠肩膀上,稍稍一带,将她往怀里压。
“季家的少奶奶让人欺负成这样,还吞了药,说出去丢谁的脸?”
季岫白是真的被气到了,他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可听完许禾柠在医院的那番话,他的怒意似乎滋养了心里藏掩起来的恶。
霍老师一脸惊愕,“吞药,什么药?”
连淮走过来,给了他后膝一脚,让人按住他的肩。
“真的误会,没有啊……”
保镖走到酒柜前,老宋喜欢喝白酒,里面还装着好几瓶没开封的,都是这次别人走关系拿来的好酒。
“她吞药的事真的跟我们没关系……”
“是啊!”老宋也被这阵仗吓到了,“她不愿意我都没逼她。”
连淮走到床头柜前,看到上面放了一袋药。
透明的袋子,上头一个字都没有,不过懂得都懂这是什么。
连淮将袋子丢给保镖,他把药全部倒出来后,用酒瓶子撬开霍老师的嘴,让他当下酒菜把药都吞了下去。
许禾柠看得有些触目惊心,想要将脸别开。
季岫白的手抬起来,轻握住她的下巴,一手控住后正好让她直视。
霍老师大口大口往下吞咽,白酒浓烈,且是高度的,刺鼻的香辣味很快在整个房间内流溢开。
他面露痛苦,但是人挣扎不掉,一瓶全部灌进去后,几乎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
“饶命……先,放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
连淮看他还有力气,“再来。”
灌第二瓶酒的时候,霍老师实在咽不下去,倒在地上痛苦地指着自己的嘴。
“我的嗓子,救命——”
许禾柠不知道这样的惩罚算不算太重,就像姓霍的辩解时说的一样,他们对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威胁了几句而已。
可惹到了季岫白头上的,统统没有好结果。
保镖丢开了姓霍的,转而看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老宋。
老宋臀都是绷紧的,像只乌龟般恨不得再把脖子缩进去。
可很快就有人将相机对准他,按下快门的瞬间,这位宋老师慌得不行,伸手要去抢。
“别……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要钱吗?”
“我捧她,我把这个机会给她,放过我!”
照片很快就出来了,保镖交到连淮手里,男人只是轻睇眼,“一张怎么够,多拍点。”
许禾柠垂着眼帘,不方便看也不敢多看。
遇到季岫白耍狠的时候,她总会多想,这种遭遇迟早会轮到她头上。
彼时的季岫白会怎么对付她呢?
恐怕还得狠上十倍百倍。
离开房间时,许禾柠自己能走,只不过还是被季岫白揽着。
连淮将一沓照片交给季岫白,男人只是叮嘱了一句。
“那位霍老师先关个一晚上,不需要去医院。”
“是。”
他们来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