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澜却觉得有些失望:“咦,三皇子,你都不痒的吗?”她反手挠着自己:“我的舌头不灵光了,不会连手指也没力气了吧。”
龙峻昊憋着笑意,差点得内伤,他伸出手指,在她身上挠了几下:“现在痒不痒?”
李沐澜咯咯娇笑着,喘气说:“痒!好痒!嘻嘻,呵呵,别挠了,痒死了。”
“这是好事。”
“啊?”李沐澜一头雾水。
“说明你还是怕痒的,没有失去痒的感觉。”龙峻昊得逞的笑意。
李沐澜自知上当,摆开了架势:“好啊,你这主子也会作弄人了,看我如何收拾你!”说完,对着他左右开弓,使劲挠着。
龙峻昊先是躲闪,然后用单手攻击她的腋下,两人又笑又闹,浑然不觉地粘在了一起。
气氛顿时变得不同寻常,龙峻昊心中的热流再次袭来,他紧紧盯着李沐澜的脸庞,她嫣红的唇瓣令他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李沐澜推了推他,不动,只好说道:“我、我觉得好热。”她又挣扎了一会儿。
龙峻昊忽然在她唇上烙下一吻,说道:“傻丫头,这是吻,懂了吗,不是咬嘴唇!”
李沐澜羞红着脸勉强从他身上下来,看着他说道:“太晚了,主子歇着吧,我要回去伺候刘侧妃了。”
龙峻昊重重叹气,目送她离开,然后独自躺在榻上,双眼看着屋顶,李沐澜的容颜轻易就浮现在眼前。
他努力拍了拍头,摈弃心中杂念。一再告诉自己:龙峻昊,你是皇子,李沐澜只是宫女,哪怕她是西楚国侯爷之女,那也不行,她就是一个宫女!
李沐澜慌里慌张逃出了修武殿,手一摸,脸颊烫热,再一摸心口,咚咚跳得厉害,想到他的吻,她更如小鹿乱撞。走出好远,她这
才冷静下来,也没了方才的慌乱。
离与皇后娘娘约定的期限越来越短,李沐澜望着满天星斗,刚才想到的主意又回到脑海里。不容迟疑,她打算立即下手。
月亮渐沉,正是宫中人睡得最熟的时候。一个黑影偷偷摸入延福宫的偏殿,待看清榻上人儿的真面目之后,一把笤帚仿佛长剑抵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别喊,一喊就杀了你。”李沐澜刻意变了嗓音:“这是最锋利的剑,倘若乱动,你就没命了。”
玉莹从梦中惊醒,被人拽着,却没有多少慌张:“你是谁?”
“我只求财,不要命,只要你乖乖听话。”李沐澜俨然大盗的样子:“说,有多少财物?”
“我是宫女,哪里来的钱财。”玉莹在黑暗中看着对方的眼眸,却看不真切。这个偏殿只有她一人居住,也是太子妃的恩德,而如今,成了弊端。
“哼哼。”李沐澜刻意怪笑,又说:“你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女,会没有钱财?鬼才信!”她将笤帚拿得更近:“行不行我立即杀了你。”
玉莹说:“你到底是谁?”
“来劫财的人。”李沐澜说:“就算没有钱,宝贝总有几个吧?比如手镯玉器什么的。”
玉莹被钳制,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说:“玉器倒是有,容我去取。”
想着她有可能反抗,李沐澜比划了两下,然后出手点在她身上:“你还能动吗?”
玉莹先是一愣,以为对方是说笑,可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已经无法动弹,这才有些害怕:“你对我做了什么?”
“嘻嘻,我也不知道。”李沐澜掩饰笑容,说:“宝贝在哪儿,我自己去取。”
“在榻下的抽屉里。”玉莹说。
“里头有什么?”李沐澜不敢轻举妄动。
“是玉麒麟。”玉莹说。
李沐澜压抑着好奇,走到榻边,蹲了下来,然后用笤帚把试着敲了敲,听到空洞的声音,这才试着打开。里面没什么机关暗器,她这才放心。只见小小的抽屉内躺着几串项链和玉镯,还有一个锦盒。
李沐澜将锦盒拿起,打开一看,赫然是玉麒麟一只,与尾巴有损的俨然是一对:“好,我就要它了,可这不应该是一对么?”
玉莹有些诧异:“你怎么会知道?”
李沐澜走过去,伸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老实说,另外一个去哪儿了?”
玉莹被打,咬牙切齿:“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李沐澜见她傲气,想到一招,就说:“不杀你可以,那我就——”话音未落,她的手随即跟上,在玉莹身上挠了起来。
玉莹觉得痒,但身体又不能动弹,只能哼哼:“放开我,呵呵,我痒,放开,啊,好痒!”
“说,另外一个去哪儿了?”李沐澜明知故问着。
“在、在清泉宫。”玉莹故意说。
见她不老实,李沐澜索性豁出去了,脱了她的鞋袜,在她脚底部位挠了起来,而且挠得有一下没一下的:“说,到底在哪儿?这种货色一对才值钱呢。”
玉莹这次痒得更难受,几乎又哭又笑的,憋了好一会儿,这才受不住地说:“我、我说,哈哈哈,痒。我说,在、在皇上的寿礼内。”
“可我怎么听说皇上的寿礼里面没有这个?”李沐澜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她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