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置喙之权。
瞧着宋墨失魂落魄的离去,尤氏兄弟面面相觑,心知洛川河怕是不会轻饶了他们。
“丞相?”尤圣上前行礼,“是下官
不查,只是近来下官一直卧病在床,所以……”
“所以情有可原?”洛川河居高临下的睨着他,面色肃冷,俨然荤素不进之态,“既然尤大人担不起这位置,倒不如早早的卸了,也好……安心!养病!”
尤圣骇然,“下官失职,请丞相恕罪!”
“你若要请罪,也不该冲着本相请罪,长安的账……本相有空再找你算。”洛川河抬步往外走,“尤大人,尤统领,跟着来吧!”
闻言,尤氏兄弟面面相觑,委实不知这意思。
这是要带着他们去哪?
“兄长?”尤巢低语。
尤圣摇头,示意他莫要自乱阵脚,先看看情况再说。
二人跟在洛川河的身后,缓步朝着外头走去。
洛川河的车辇和仗队、亲随都在外头候着,瞧着气势磅礴,足见丞相威仪。
然而,尤氏兄弟却看着洛川河径直走,待行至车鸾前,毕恭毕敬的行礼,恭声尊呼,“臣,洛川河,恭请皇上下车,吾皇万岁万万岁!”
刹那间,尤氏兄弟面色全白。
皇帝?
皇帝来了?
左右侍卫打开车门,有人从车上下来,踩着杌子,稳稳落地。
少年人眉目清隽,目色微沉。
锦衣玄袍,玉冠束发,拂袖间自有帝王威严,与生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