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应一声,她能一路喊过去,直到他耳朵长出茧子,从小到大,一贯是这样的脾气,真是怕了她了。
“人都快被您打
死了,哪里还能问出什么来。”洛长安叹口气,“不过我瞧着他这细皮嫩肉的,倒是可惜得很,我原想着,若是能做一对皮鼓,倒也是极好!谁知,没用了!”
洛川河如释重负,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
“可不就是爹的不是,好好一张皮,都让您给糟践了!”洛长安满脸愤懑,瞧着倒不像是装的。
如此,洛川河缓了缓口吻,淡然开口,“赶紧走吧,这地方到底不是你该来的,下回别再拖着临王胡闹,若是闹大了,皇上怪罪下来,你吃罪不起!”
“知道了!”洛长安哼哧哼哧的走开。
吾谷疾步追上。
“丞相!”宋墨犹豫了一下,“其实长安已经改变了不少,您也该放心了,她终究是要长大的。”
洛川河躬身,“王爷所言极是,只是老臣恳请王爷,以后别再惯着她胡闹,皇上的忍耐有限,如果王爷还想继续留在京陵城的话!”
“本王,明白!”宋墨面色微沉。
瞧着宋墨离去的背影,简丰眉心微凝,“相爷,您说公子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临王有句话说对了,长安长大了!”洛川河目色幽幽。
这丫头肯费心去猜他的心思,肯花了心思去骗他,可不是长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