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搞什么名堂!”洛川河拂袖进门。
一进去,他便瞧见了堂内,洛长安毕恭毕敬的跪在祖宗牌位前,一个人絮絮叨叨,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想了想,洛川河蹑手蹑脚的走到廊柱后面站着,竖耳倾听。
只听得洛长安哀戚戚的叨叨,“娘,你为何要走得这么早?我连你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整个丞相府连你的画像都没有……更气人的是,你夫君我老爹,薄情寡义,又带回来一个女人,都一把年纪了,还在可劲的生儿子,简直没把你放心里!”
洛川河的面色一沉:小兔崽子!
“娘,你到底长什么样?”洛长安叹口气,“夜里托个梦也好,总归也是个念想,您在底下就不想我?别人的母亲都给做衣裳,都给做鞋子,就我孤零零的一个,还要看着爹风,流快活,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洛川河极力保持镇定:白眼狼!
“娘,你午夜梦回的时候,能不能上来找爹,跟爹打个商量,我不想上学……”
身后骤然一声低喝,“洛长安!”
吾谷立在外头,忽然听到了自家公子吃痛的疾呼,“爹啊,疼疼疼……别揪耳朵,爹,轻点轻点!爹啊,亲生的!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