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留根名下的出租车公司算是正经公司,挂靠着不少的出租车,这些出租车车主每天都要向他的公司交份子钱。 但他名下的运输公司,则是无本生意,只要想在新海做长途运输的司机都得向他交份子钱,否则,车就别想上路,就跟收保护费一样,交了,才能在这一行混下去。 当然曹留根既然敢收这个钱,他也上上下下打通了关系,保证每一个车主都有货拉,而且,价格也是已经规定好的,不需要车主每天每夜超载拉活才能赚钱,所以很多人都是心甘情愿交这个钱的。 有那些刺头,不愿意交钱,自己私自接货,拉低价格的,最经常的结局就是被一群人殴打一顿,车也被砸了,然后灰溜溜地离开这一行。 这些年,曹留根就是靠着这些手段长期垄断了新海的长途运输业,不是内行人,谁能知道,经济发达的新海,繁荣的长途运输业竟被黑道中人控制着。 曹留根坐在红木太师椅上,满脸阴沉的看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原来这个黄毛小子就是曹留根卫衣的儿子,名叫曹金龙,名字起的很霸气。 因为曹留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所以从小对他很是溺爱,养成了他骄纵任性,无法无天的性格。 曹金龙在老父亲的威逼利诱下终于读了初三,就再也不读了,整天和一些狐朋狗友出去鬼混,花天酒地的。 而曹留根平时很忙,没什么时间管教儿子,再说,他也知道儿子不是读书的料,也没想着他能上大学,而且,他们家也有钱,他儿子只要不沾赌,不沾毒,这些钱够他儿子花几辈子。 所以曹留根对自己的儿子根本没什么要求,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想玩女人,也随他去,可没想到,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几天之前,曹金龙和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到酒吧喝酒,熟门熟路地叫酒吧的工作人员安排女孩陪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曹金龙对其中的一个陪酒女孩起了色心,先是主动调戏,那女孩不从,他便借机灌醉了女孩,然后直接把女孩带到了酒店。 在酒店了,曹金龙侵犯了女孩,更让人气愤的是,他完事之后,还让同行的朋友对女孩进行了轮流侵犯。 这一晚,对那女孩来说,是一场噩梦,但是曹金龙他们扔给女孩一千块钱后,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仿佛,这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交易。 这个女孩并不是酒吧里面的工作人员,只是兼职驻场,赚点小费和卖酒的抽成。 第二天,女孩就选择了报警,她要告曹金龙,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然而,曹留根手眼通天,公检法都有他的关系,于是,他们先压下来了这件事,并通知了曹留根。 曹留根知道了之后简直是火冒三丈,恨铁不成钢,但是总归是自己的儿子,不能放任他被抓进去,留下污点。 于是,曹留根让自己信任的手下找到那个女孩,当场扔下二十万和一把匕首,并威胁她说:“你知道我们少爷的身份吗?这些钱足以买你的命了,你要是要告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后,心腹就留下钱和匕首走了。 女孩害怕了,撤销了报案,离开了新海。 事情也算是得到了解决,等到解决之后,曹留根狠狠训了曹金龙,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什么不学无术啊,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败家子啦,蛀虫啊。 曹金龙不服气,为了向他老子证明他没有那么差,也能赚钱,于是就出现了在酒吧敲诈苏子谦的那一幕。 曹金龙这下吃了这么大的亏,他哭丧着脸说道:“爸,你可一点要替我出了这口气啊,我今天丢了这么大的脸,要是什么都不做,以后我可没法在新海混了啊。” “住口!”曹留根怒喝道,“混什么混?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整天没一点正经事,就知道给我惹是生非,还想出去混?以后你就给我待在家里,哪都不许去。” 曹留根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十分心疼自己的这个儿子的,看着他被别人整得这么狼狈,心里也是很恼怒,打狗还要看主人,人家这么欺负,自己怎么可能不出手? 但是,他也是在道上混了这么久的人,也不会一时冲动,什么都不顾,在没有弄清对方的底细之前,他不会轻易出手的。 曹金龙不知道父亲的考虑,还在抻着脖子不服气道:“不是我的问题,对方人太多了,他们还想留下我的胳膊呢!还好我随机应变,唬住了他们,然后趁他们不注意,逃了出来。” 曹金龙根本不说自己先惹人家,也不说自己把自己女朋友换给了人家,只说有利自己的事。 “行了,行了,你回你房间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不会让你白白被打的。”曹留根挥挥手,不耐烦地说。 听到父亲的话,曹金龙心情瞬间好了起来,身上都好像不疼了。 他知道他父亲的本事,只要父亲承诺的事情,那就没有摆不平的,父亲肯定会好好休息那两个人的。 想到这,他眉开眼笑地就往外走,早就忘了自己当时的恐惧和他的女朋友咪咪现在怎么样了。 曹金龙刚离开这一会,门外就走进来一个带着眼睛,尖嘴猴腮,有点猥琐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曹留根抬头看到他,便问低声道:“怎么样?查到那两个人的来历了吗?” 男人行了一礼,才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查到了,四爷。这两个人,都有点来头,一个是康信公司的总经理,苏子谦,另一个是盛大创新投资基金的项目部经理,陈伟峰,这两个人是大学同学,也是好朋友。” “哼,不过是一个总经理,一个项目部经理,就敢这么嚣张,动我四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