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纱布问道,“你的伤无事吧?”
楚瑜瑾说,“若是你像我一般,自小大伤小灾不断,也会觉得无事。”
林墨笑,“应当有人叮嘱你不得出这个帝皇宫城。”
楚瑜瑾想起前两次出宫到林府,遇到了一个酒楼招牌从天而降,是齐青木拉了他一把;还有一次马车差点当街撞到一个孩子,还是齐青木出手救了孩子,可是马匹受惊,他在车内被颠得奄奄一息,最后还是齐青木将马给稳住了。
他困惑了一下,“可是即便在宫内,我也经常受伤。”
林墨说,“这些小伤都要不了命。”
楚瑜瑾立刻就知道了她的意思,猛然想起那次定州之行原本是要瞒着父皇母后的。
“你是说,这皇宫就是本宫的庇护之所?”
林墨点头,“这帝王宫城设有保护结界。你二十岁之前的大命劫,都被抵挡在这个皇宫之外。”
楚瑜瑾突然面色变得苍白起来,定州等三州盐政大案是父皇亲自交给他的,又怎会算不到,以他的性子,必然是要往定州走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