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外头的事情也闹到了正在和长公主喝茶的嘉南郡主跟前。
“你是说,夏晚棠把我做的事情都变成她的了?”她也太好了吧,她还以为自己这一次又得被骂了。
“长宁郡主。”
这时候,长宁从外头走进来,。
“姑姑。”长宁朝着长公主福了福身,随即走到嘉南身边坐下。
“外头的事情,你可都听说了吗?”
嘉南用力的点了点脑袋,便听长宁继续说道:“我昨日本还质问过夏晚棠,怕她是在利用你,今日看来,她不止未曾利用你,甚至还有心护着你,利用了她自己的名声。”
至于其他,恐怕是顺势而为,当真是心机深沉,却又不失本心,也不连累无辜之人。
长宁觉得自己对夏晚棠更欣赏了。
·····
“怎么可能,我有什么好利用的。”
嘉南一听这个就觉得不太可能,“我觉得是你多想了,而且她要真想利用人的话,太子表哥摆在那里不利用来利用我?她约莫不是傻子吧!”
但夏晚棠那么聪明,萧宗在她手里都讨不了好,又怎么可能是傻子。
“事实证明,确实是我多想了。”
长宁承认错误,“原本我以为你今日恐怕又得被冠上欺负人的名声,未曾想,什么都没听到,反倒是听到了夏晚棠的消息。”
不过夏晚棠自打之前的事情之后,即便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民间百姓好似也会下意识的去同情她,站在她那边护着她。
如此,倒是真的厉害。
一旁的长公主听到二人的对话也是笑了笑。“她啊,就是傻人有傻福。”
若换上个真有心利用的,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嘉南还不觉得长公主说的不对,嘿嘿傻笑了一番,“你们都这般说了,那我是不是又该准备点礼物给夏晚棠送过去啊?”
“我看你是想找机会再去找她玩吧。”
长宁丝毫不给面子的拆穿她,不过她也是真怕她真的将对太子表哥的心思歪到夏晚棠身上去,那姑姑真的不知道打哪哭去了。
不过……若是她真能从太子表哥手里把夏晚棠给抢过来……呸呸呸!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那不得乱套了!
最终嘉南还是被长宁找理由给阻止了下来,免得人才敢刚回来,又跑了过去,若是又同昨日那般冲动,坏了夏晚棠的事可就不好了。
不过昨日的事情,倒也算得上是阴差阳错吧。
……
武德司,内部。
“大姑娘,请喝茶。”
江恒端着茶水放到她的身侧,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不知大姑娘此次来武德司,可有要事吩咐属下?”
他如今在武德司的日子比以往过的好的许多,心中自然清楚,这是因为谁。
甚至,他若还想继续往上爬,能够倚靠之人,也定是眼前这位大姑娘了。
夏晚棠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略显苦涩,秀眉轻蹙了一下,便放下了杯子。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们武德司昨晚送进来一个姑娘,是嘉南郡主手底下的人送来的,人可有动过刑了?”
江恒心中惊了一下,却还是实话实说,“确实动了刑,因为对方送进来的原因是谋害太子,司里自然重视,不过郡主吩咐,所以并未伤到那姑娘的脸。”
“难道这姑娘同大姑娘也有些许关系?”
若当真如此,可就不好处置了。
一边是郡主,一边是未来的太子储妃……若大姑娘不允,倒是两难。
“你无需紧张,我并非是来阻止你们用刑的。”
夏晚棠抬眼看了他一下。
“不过我同她确有些许关系,她是我母家那边的一个亲戚,我的表妹,昨日,也是我看着嘉南将人给送进来的,想来你们应当也听到了外头的一些个传言;不过我今日也只是过来了解一番她的情况罢了。”
江恒闻言松了口气。
“原是因为如此。”至于外头的传言,他昨日一直在武德司未曾离开,还真没听到什么。
“那大姑娘可有何需要交代之处?”
“也不算交代,就是希望你们正常审理,但别伤了姑娘家的脸,还有便是……千万别弄死了,等过上日,我会安排人来武德司接人离开。”
夏晚棠说完这些便站起身,“还有……若是可以,有些伤口,别太明显了。”
“是。”
江恒垂首,现下算是明白了,这位镇国公府的表姑娘同大姑娘有仇。
如此,他便安心了。
“大姑娘慢走。”
夏晚棠点了点头,带着银杏和琥珀出了武德司。
……
马车内。
“姑娘,接下来我们是回府还是去何处?”
琥珀将蜜饯端到夏晚棠跟前, “大姑娘刚刚喝了苦茶,吃颗蜜饯甜甜嘴。”
夏晚棠捡起一颗放入口中,“琥珀如今是越发会照顾人了,是不是啊,银杏。”
银杏点点头,丝毫没在意琥珀在夏晚棠跟前的表现,因为她清楚的走到,自己是姑娘身边必不可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