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这点辛苦不算什么,您在家里操持内外,这才叫真的辛苦。”花圃笑着回答:“我年轻,跑跑腿没什么的。再说了,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有饭吃,有衣服穿,才能拧成一股绳子,才能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
花父说道:“小圃说的对。咱们都是为了自己。”
“大家在村子里劳作,也是很辛苦的。各司其职罢了。”花圃继续说道:“再说,我这次出门,可是长了不少见识,也知道了西洲城的物价。明年该干点什么,心里也就有数了。”
“哎,好吧,只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我也就知足了。”花母说道:“有用到娘的地方,就跟娘说。”
“娘,我这还真有点事情,要麻烦娘亲呢。”花圃笑着跟花母撒娇说道:“我这次弄到了不少棉花和棉布,您给我做个棉袄棉裤呗。娘亲的手艺最好了,我最喜欢娘亲的手艺了。”
“好好好,给你做。”花母被花圃的甜言蜜语哄的晕头转向,一下子就答应了。
“娘,我出去卖盐,不仅仅是为了村子里,也是为了打开对外的通道。这样,我就能找到一个稳妥的商队,往京城送信了。”花圃说道:“等明年春天,我们就能给外租那边送信报平安了!”
提到娘家,花母的眼睛顿时就红了。
她跟着流放到这里,娘家一定是担心坏了。
可是她没办法联系到娘家,她想家,但是不敢说。
没想到女儿这么细心,竟然看透了她的心事,还放在了心里。
有这样出息的儿女,有体贴的夫君,就算是流放,她这辈子都值得了!
因为这次卖盐如此顺利,村子里的干劲,那是极其的满啊。
大家都是热火朝天的干着,日子也过的蒸蒸日上。
很快遥花村就成了附近最富庶的村子之一了。
花圃跟裴广海借着出去寻找第二个盐水湖为借口,俩人带着十天的干粮,开始寻找附近靠近西域国家的矿石。
在卖盐的时候,花圃一眼就认出了,一个来自西域的胡商,手里黑魆魆的石头,正是铁矿石的样子。
花圃当即就问了那个胡商,胡商说,是在大图国附近位置捡到的。
于是他们俩专程就来这个地方寻找这种铁矿石。
可是他们俩一找就是三天,愣是没找到铁矿的位置。
就在俩人失望至极,准备返回的时候。
马匹脚下踢了一块石头,咕噜噜滚到了花圃的眼前。
花圃眼睛一亮:“裴广海,你看!”
裴广海凑过来一看,也跟着笑了,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让我们找到了!”
“既然这里有铁矿,你说,西洲城的那些铁制品,是不是就来源自这里?”花圃说道:“这个地方两国搭界,也属于三不管地带,偷渡点东西,简直易如反掌。”
“不是没有可能,就是不知道这个铁矿归属权是谁的。”裴广海说道:“你有什么想法?打算端了整个铁矿?”
“我倒是想,可惜咱们没有那么多的炼矿设备。”花圃狡诈一笑,说道:“我们现在是偷偷发育的阶段,所以不要杀鸡取卵,要养起来慢慢的吃。”
裴广海一下子t到了花圃的意思。
他点了点花圃,亲昵的说道:“你馊主意一直多。”
“拉倒吧,我馊主意都是跟粟粟学的,她鬼主意才多呢。”花圃坚决不承认这一点。
裴广海也不拆穿她,说道:“咱们缩小范围探查?”
“走。”
“走。”
俩人说干就干。
骑着马围着附近跑圈,以行商的名义到处瞎溜达。
反正他们随时都能变出物质来售卖,没人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行商。
这种地方太够偏僻,来往的行商也少,所以遇到一个行商,都是抓紧时间来购买物品。
这么一来,花圃跟裴广海打听消息的渠道又多了不少。
这天,他们到了一个叫哈二的村子。
一个大娘过来买针,顺口说道:“我儿子可能干了,在附近的山里做活儿,每个月都能拿回一两银子呢!我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你这针卖的可太贵了。”
“大娘,我这针不算贵,这过来的路程远,太便宜了不够跑腿费的。对了,大娘的儿子在哪儿做活儿啊?”花圃装作不经意的询问:“那边要不要买东西啊?我们给他们送过去,省得他们跑腿了。”
“哎呦,可用不着。”大娘回答说道:“那可是官家的矿,吃喝都管呢!你这东西,那边也用不上啊!”
“是吗?那矿在哪儿啊?我怎么没听说啊?”花圃开始套话:“大娘你不会是在吹牛吧?”
“我还吹牛?我还用得着吹牛?我们村好多后生,都在那做活儿呢!不是本村的人还去不了呢!”大娘洋洋得意的吹嘘着:“我们里正的亲戚,就管着那边的事情呢!”
“是吗?那真是让人羡慕啊!你儿子多久能回来一趟啊?”花圃继续套话。
“那边事儿多,活儿忙,一个月能回来一次。要不是活儿多,当天就能来回。”大娘更得意了。
花圃跟裴广海交换了个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