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严,给别人带来了伤害,我说他两句,就给我甩脸色,掉头就走!气死我了!”
花圃说道:“你呀,你真是太天真了。”
“嗯?”宋粟粟迷茫的看着花圃。
“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些贵公子,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看不到凡间疾苦的。你觉得你是在为那个受害者打抱不平,可战勋却会认为,你是为了别人伤害他。”花圃又开始给战勋上眼药了。
“什么意思?”
“你觉得,在一个贵公子的眼里,一个普通人重要吗?不重要。所以,打就打喽,大不了赔偿一点钱就是了。反正他什么都不缺,更不缺钱。随随便便从手指缝里漏出一点钱,就够别人吃喝一辈子了。所以啊,你能为普通人说话,他不能。因为,不能共情。”
“况且,战勋那张脸,简直就是太子圈的通行证。试问整个北方地区的太子们,哪个敢不给战勋面子?可要是出了一个高仿,那岂不是证明,他的脸已经不能成为独一无二的名片了?被一个不入流的平民碰瓷,哪个贵公子能受得了?打一顿,已经是轻的,如果他真的狠心,说不定这个人都不存在了呢。”花圃一点一点的渗透着宋粟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