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道。
温延珵把她捞起来,打横抱在了怀里,“任凭发落。”
只有这样真实的疼痛感,才会让他觉得余音切切实实在他的身边是不会离开的。
但最终到底谁惩罚谁呢。
他在她耳边低语:“是你先惹的我。”
这人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至于隔天,延胜资本也不知道谁在会议室的时候,看到了温延珵低头脖颈上的红点,就有八卦上传到公司上下。
大概就是看似禁欲系的老板,私底下可玩得开,至于到底是不是老板娘所为,大家众说纷纭。
温延珵倒是也并不避讳,余音早上看到了,给他抹了遮瑕膏,但根本没用,早就已经褪掉了。
唐若喃从八卦里退出来,是因为总经办的同事拎了一大袋奶茶打包袋来。
“哟,王哥,今天什么风?”有同事喊道。
王哥是总经办负责采买,出外勤较多,一般出外勤,部门会让他打包,但今天没有报过外卖。
“刚回公司,前台说是有人订了给我们部门的,我还以为你们点的,怎么不是吗?”王哥看了又看。
外卖写的接收人确实是总经办办公室所有人。
“谁呀,做好事不留名?”众人围上来看了一眼。
“可能有人在追我们部门的小姑娘吧,jenny,是你吗?”王哥打量了翻译组的一个小姑娘,穿着套装短裙,看起来年纪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