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人都睡得不踏实。
路蓁蓁是睡了一半被吵醒走了困,傅知易是心心念念渴望已久的解毒就在明日,兴奋得睡不着。
两人翻来覆去了半宿也睡不着,索性也不勉强自己了。
说起话来。
路蓁蓁倒是刻意避开了明日的解毒,免得给傅知易增加心理负担。
只说了这两日吃的好吃的,说着说着,越说越精神,越说越饿了。
两人互相对看一看,再看外头的天色已经发白,天快亮了。
干脆起床。
用了早膳,齐柴胡就过来了。
把过傅知易的脉后,点了点头:“可以开始了。”
傅知易深吸了一口气,冲着齐柴胡点点头:“那,一切就拜托齐小神医你了!”
齐柴胡摆摆手,吩咐下人去准备。
一个大的浴桶洗刷干净,里头放上他早就调配好的药包,然后倒入开水,这是一会傅知易要用的药浴。
至于熬的药,齐柴胡也是个仔细的人。
直接让人把熬药的炉子和罐子都给搬到了小楼。
亲自来熬药。
路蓁蓁就看着齐柴胡将一些稀奇古怪的草根啊,切片的草药啊,还有一些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药材,一股脑的丢到了药罐里,慢慢熬煮着。
等到三碗水熬成了一碗水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从旁边的一个草编的细细密密的小笼子里,倒出一只金丝蝉来。
路蓁蓁终于见到了这传说中的金丝蝉。
那是一只通体金色的蝉,翅膀也全是透明的,翅膀的经络闪着金光。
路蓁蓁看了半日,也没看出来除了颜色,这蝉哪里特别。
不过她也知道,中医里头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药引子,反正她不懂,但是她尊重。
就看着齐柴胡将那金丝蝉连冲洗一下都没有,直接就丢到了药罐子里头。
然后金丝蝉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蹬腿噶了。
药汤又滚了一遍,被从炉子上取下,然后倒入了碗中。
黑褐色的汤药,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药汤略微晾凉了一点,就被端到了傅知易面前:“趁热喝,喝下后一刻钟,褪去身上的衣裳,泡半个时辰的药浴。”
傅知易点点头,接过了碗,一闭眼,一仰头,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饶是他这样一般看不出来神色的人,也露出了痛苦之色来。
想来这药很难喝。
路蓁蓁佩服的看着傅知易,吞了吞口水,果然是牛人啊。
往后退了一步,问齐柴胡:“这药要喝几次?”
齐柴胡药罐子里的药渣倒了出来,用布袋子装好,才回答:“喝三次。傅大人运气,居然抓到了三只金丝蝉,每一剂都可以用一只,解毒效果更好。”
“现在喝了一剂了,晚上再喝一剂,明日一早再喝上一剂,余毒就能彻底清除了。”
路蓁蓁放下心来,又去看傅知易。
他此刻脸色紧绷,眉头紧皱。
路蓁蓁担心的走过去:“这是怎么了?”
傅知易摇摇头,没开口说话。
齐柴胡走过来:“不要跟他说话,药入喉之后,会刺激到体内的余毒,此刻傅大人体内的筋脉应该痛痒难耐。忍过这一阵就好了。”
路蓁蓁不敢再多说话,只能关切的看着傅知易。
看着他神色看似平静,可一双手紧紧的攥住椅子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就知道他忍得很辛苦。
好容易熬过了一刻钟,齐柴胡示意傅知易立刻解开衣裳,去泡药浴。
傅知易强撑着,伸手要去解自己的衣裳,可手指已经抖得连汗巾子都解不开了。
齐柴胡急了:“快让人来帮他把衣服解开,迟了更受罪。”
守在门口的叶嬷嬷忙着要去喊人。
路蓁蓁忙道:“不必了!”等去前头把人喊来,又要耽误时间,傅知易又要多受罪了。
直接伸手,一把扯开了傅知易的衣襟,“哗啦——”一声,就将傅知易上面的衣裳给扯破了。
齐柴胡整个人都傻了,不是,这是什么操作?
就是傅知易,也一脸错愕的看向了路蓁蓁,低头看看自己敞露的胸膛,再抬头看看路蓁蓁。
路蓁蓁一脸平静,不是,一脸麻木的手下再用力,将傅知易的衣裳彻底给撕成了两半,顺手一丢。
手就伸向了傅知易的裤子。
傅知易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蹦开了。
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道:“我,我自己来——”
路蓁蓁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害羞什么?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怕什么?”
再次伸出了魔爪。
傅知易,傅知易这下不蹦了,也蹦不动了。
只能顶着一张通红的脸,仰头看天花板,不敢看人。
齐柴胡,齐柴胡早在路蓁蓁再次伸出魔爪的时候,就十分麻溜的闪到了门口,背对着他们了。
屋里只有傅知易和路蓁蓁两人。
路蓁蓁心无旁骛的一把撕掉了傅知易外头的裤子,然后对着亵裤停下了魔爪。
吞了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