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亲”两个字,逼迫的意味很明显。
陈氏双手紧握,目光如炬地看着江晨珏:“逆子!分府另居就可以忤逆不孝?不敬长辈?谁教给你的这些狗屁规矩?”
“母亲自认为担得起‘长辈’二字吗?”江晨珏手里捏着陈氏的把柄,不怕她撒泼,“当年的证据都在,是否要连同弟弟的失踪案一起上报给京兆府尹?”
轰!
江晨珏最后这句话仿佛一道惊雷,轰击在陈氏的脑袋上。
顿时被击打得脸色惨白,她颤抖着身体,颤着手指指着江晨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随后重重地“哼”了一声,扶着嬷嬷的手走了。
她心里很清楚,江晨珏再不是年少时,她能捏在手掌心随意处置的人了。
他的翅膀已经硬了,再也不受她控制。
相反,他能轻易控制住她。
若是儿子真没了,平宁候府说不定就会落在他手里。
不,绝对不能落在他手里,儿子没了,她还有孙子。
那个刚满两岁的奶娃娃,以后就是平宁候府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