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楚潇潇了,她自己吃点什么都很仔细小心,就怕吃错了什么过奶,害了宝贝女儿。
怎么可能给孩子乱吃东西?
老国公和老太太没有去参加宫宴,他们年纪大了,不爱参加。皇上和太后也知道,从来没勉强他们。
去参加宫宴的只有楚之南和杨氏,就连楚之西和楚之北都没去,留在家里陪着老国公和老太太。
楚家有他们三人去足够了。
楚之南和杨氏抱着楚潇潇坐马车,慢悠悠地从家里出发,去往皇宫。
楚潇潇还在啃着自己的手,啃的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流。
没办法,她也不想啃,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没点东西啃好像缺失了什么。
楚之南拿过一旁的巾帕给女儿擦了擦,脸上露出微笑,感觉他的宝贝女儿就是可爱。
白生生的小手握成拳头,整个塞进嘴巴,吃得“吧唧吧唧”响,拿都拿不开,拿走没多会儿又塞进嘴里,啃得有滋有味。
马车停在宫门外,他们下马车步行进宫。
楚之南抱着女儿,杨氏跟在他边上,有相熟的夫人瞧见了,相互笑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毕竟在宫内,不敢大声喧哗。
【啊!皇宫就是皇宫,这花花草草布置得还挺不错,可惜大冬天的,没啥美景欣赏。今年的梅花应该开了吧!再不会满树枝条无花蕾吧!】
楚之南在心里回答,应该开了,府里没种梅花,他也不是很清楚。
宝贝女儿要是喜欢梅花,回去就把那片柳依依跟王大江野战过的桃林挖了,全都种上梅花。
只要想起桃林,就会想起柳依依那恶心人的样子,以往温温柔柔,清冷高雅的形象碎一地。
不远处的清远公主回头瞧见了楚之南和杨氏,嘴角一撇,故意停下脚步。
见他们过来,高抬下巴,瞧着楚之南怀里抱着的孩子:“楚将军!这是你的老来女?长得不错,可惜鼻子像杨氏,塌了些,要是再高些会更好看。”
【大姐!你对着五个来月的婴儿,说这种没脑子的话不觉得很过分?你谁呀!凭什么说我们母女俩?刨你家祖坟了?】
杨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实在是女儿的心声太逗了,她没忍住。
楚之南也在憋笑,女儿那软软糯糯的小奶音,配上嚣张跋扈,张牙舞爪的语气,又奶又凶,萌他一脸血。
特别是她停下了吃手的动作,睁着一对乌溜溜,水汪汪,黑珍珠似的大眼睛,盯着清远公主看,呆萌呆萌的表情简直能把人的心萌化。
“见过清远公主!”
抱着楚潇潇,楚之南跟眼前的女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杨氏则对她弯腰福了一福,心底再不待见,清远也是皇家公主,礼数不能少。
清远公主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楚之南,可惜端着个身份,不敢表露出来。
【清远公主?就那个养了十八年的儿子,忽然发现不是亲生,而是外室所生的大冤种?】
楚之南:“”
什么?萧郡王是外室子?
杨氏:“”
难怪萧郡王长得不像清远公主,也不像萧驸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十八岁?萧郡王过了年就十八岁了。
【哈哈哈!这公主就是个傻叉,还不知道自己生的女儿被驸马掉了包,亲生女儿给外室养着,整天不是打就是骂,八岁时就被活生生折磨死了。】
杨氏看向清远公主的目光忽然就充满了同情,被自己的枕边人算计,实在悲哀。
虽然清远公主很讨厌她捷足先登把楚之南算计到手,可还是同情她,堂堂公主,给别人养儿子。
自己的亲生骨肉却被人活活折磨死,那孩子原本该是尊贵的郡主,就这样没了。
楚之南:“”
啥?
萧驸马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亲生的女儿被人磋磨死?那还是人吗?
忽然感觉自己很幸福,他的女儿没被人害了,好好地在他怀里吃手呢。
清远公主很敏感,看杨氏的眼底露出一抹异样的眼神,心里很不舒服。
她这是在同情自己?
同情她当年没抢到楚之南?
如此一想,脸色不悦:“杨氏!你为什么那样看着本宫?”
笑了笑,杨氏瞬间收起那抹同情:“公主年纪比妾身大,却保养得宜,看着比妾身还年轻,妾身羡慕不已。”
羡慕?有吗?刚才的眼神里明明透着同情。
清远公主微微皱眉,听着杨氏拍的马屁,心底受用,也不计较她刚刚的无理了。
傲娇的看了眼楚之南,一副“你没眼光,错失本公主”的表情:“本宫自然养得精细,肤色比你好那是肯定的。”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娘亲那是客气听不出来?愚蠢!难怪会替人养儿子,还一养就是十八年。】
楚之南:“”
的确,清远公主看人的眼光真不咋的。萧家靠着萧驸马尚公主,简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可惜文不成,武不就,尽管有公主府托着,还是处处透着一股子小家子气。
杨氏:“”
清远公主骄傲了大半辈子,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