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总离开了，周平凡一个人坐在张副总的办公室里面，他在思考一件事。
慕东升背后的人是谁？
那些一直在追杀慕东升的人，在慕东升死后居然消失的一干二净，这简直就是不合理。
当初慕东升一直对普林集团的数字化改革非常在意，甚至偷偷的在普林集团办公系统内植入蠕虫病毒，这已经足以说明他对普林集团是有某种目地的。
是什么目地？
控制普林集团吗？
周平凡的思绪停在了这里，普林集团在山海市算是规模最大的橡胶实体企业，它除了生产各种型号的轮胎，还涉及到了通用汽车零部件的建造，高级金属材料以及建筑材料的销售等等……
也就是说，普林集团其实和民生的关系很大。
就在周平凡感觉自己马上要想到点什么的时候，苏晴来了。
“周总，那边子系统运行非常流畅，我们可以收工了！”
她看着正在发呆的周平凡。
“再等一会！”
周平凡摇摇头。
苏晴奇怪的看着周平凡，这办公室里面有没有人，这是等谁呢？
“苏晴，你觉得如果普林集团倒闭，会有什么后果？”
周平凡突然问了一个非常可怕的问题。
“普林集团倒闭？那可问题太大了……”
苏晴回答。
“有多大？”
周平凡看着苏晴。
“两万多人失业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会引起山海市的社会动荡的……另外普林集团还是本市的纳税大户，最近几年这房地产的生意也不太好，这样的大户倒闭，上面的人也不可能同意！”
“反正普林集团不可能倒闭，哪怕王家的人闹翻天，最终也会有人出面强压下来的！”
苏晴笃定的说道。
周平凡微微点头，这一点苏晴倒是说的不错，一旦一家企业大到了某种程度，它的确是不会轻易倒闭。
“如果上面的人也没有压得住，或者普林集团必须倒闭，你认为会发生什么？”
“周总，您今天怎么这么无聊啦？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干嘛非要问一个结果？”
苏晴感觉周平凡有点奇怪。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就当是闲聊！”
周平凡笑了笑。
苏晴这才又想了想。
“如果普林集团这样的大实体企业倒闭，恐怕大萧条时代就要来临了，我实在想象不出那个时候的样子……”
“也许我们的钱最大面额就不会是一百了，可能会变成一亿，或者十亿！”
苏晴的话似乎印证了周平凡的某些想法，虽然这些想法现在看起来颇为可笑。
苏晴看到周平凡终于不再说话了，她也微微松了口气。
张副总回来了，他发现苏晴也在，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张副总直说便可，苏晴不是外人！”
周平凡淡淡的说道。
“好，我刚刚去和财务副总谈过了，他那边的确是有些困难，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今晚我组了个饭局，周总请务必参加，咱们的事成与不成就在今晚这饭局上了……”
张副总沉声说道。
周平凡看点点头，他站起身。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晚上见！”
他带着苏晴离开了。
坐上了车，苏晴眼神奇怪的看了看周平凡。
“有话就说！”
周平凡哼了一声。
“周总，我现在真的算是您的人了吗？”
苏晴有些心跳加速的问。
“难道你认为自己不是？苏晴……我可告诉你，我该给你的不该给你的都给了，你这条命就算是我的了，如果你坑我，那我可真是无话可说了！”
周平凡板着脸说道。
“周总，我绝对不会坑您，就算是死，我也是您的人！”
苏晴大声回答。
周平凡点点头，示意苏晴开车。
两个人很快回到了龙华科技，周平凡径直走进了林雨菲的办公室。
“什么？不用加班了？为什么？”
林雨菲奇怪的看着周平凡，这家伙一回来就和自己说这么奇怪的话。
“我决定放慢普林集团数字化改革的进度！”
周平凡说道。
“你这个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最近所有人加班都要加疯了，大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好几个子系统的开发，你现在突然又要放慢速度？”
“我这些日子的加班费岂不是都白发了？”
林雨菲瞪大眼睛不满的说道。
“我不管，我是项目总监兼项目副总，我说放慢速度就要放慢速度，你要是对我有意见，现在就可以下了我的职位！”
周平凡又开始说不讲理的话了。
林雨菲一阵头疼。
“你好歹给我个理由吧大哥？你又不是女人，不用这么善变呀！”
“普林集团张副总那边答应一次性支付数字化改革的全部费用的百分之八十，作为交换条件，龙华科技需要配合张副总对数字化项目改革的进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