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上门,紧紧是想要问我是不是去了瑁城吗?”李奕焱问着付愈之,付愈之没有回答李奕焱。他之前只是在试探李奕焱,但是现在李奕焱却这样问,这是为什么呢?
张阳坐在那里只顾着喝茶,貌似完全不在意李奕焱跟付愈之两人之间的的感觉。
付愈之十分严肃的向李奕焱问道:“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件物什,那应该是瑁城盛产的玉石吧?在很久之前,沈清婉就放出话来,瑁城的东西不对皇城的人开放。”
张阳这可算是明白了付愈之刚刚的意思了,也明白了为什么付愈之刚刚那么的生气,看样子就是因为这块玉石搞的鬼呢!
李奕焱笑了一下,表面上十分的冷静,但是心里面却在骂自己蠢了,之前去瑁城的时候,看中了一块玉石,然后让沈清婉给了他,沈清婉还特意嘱咐着他,
前往不能被付愈之那些老臣给看到了,他当时没有在意,更重要的是,付愈之从未来过他左相府,这下子可到好,被自己给蠢到了。
李奕焱淡淡地看了一眼付愈之,“右相又是如何知道这是瑁城盛产的玉石呢?这天下产玉石的地方多了去了,右相怎么就断定这就是瑁城盛产的呢?莫非右相家中有一块瑁城盛产的玉石?”
“没有错,我家的确有一块。那还是我年轻的时候,先皇也还只是皇子的时候,我们出皇城游历的时候,带回来的。怎么,左相要不要去我府上欣赏一下?”付愈之问着李奕焱。
李奕焱咳嗽了几声,“那就不必了。这一块玉石,的确是瑁城盛产的。不过,却是别人赠送的,莫不是右相是因为这块玉石,才会认为我是从瑁城刚回来?”
“那倒不是,只是,我的人打探到左相你去了瑁城
,不仅去了瑁城,还去了南王府!”付愈之对着李奕焱说道。
李奕焱被付愈之的这话倒是给震到了,但是表面上他依旧装的是云清风淡的。李奕焱对着付愈之说道:“那么,今日右相是来给我弄莫须有的罪名来了吗?这样的兴师问罪,我可是承担不起呢!”
“是不是莫须有,你自己心里面清楚。我今日过来,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付愈之的话令的李奕焱有些奇怪,付愈之不是来问罪的,那么付愈之是来做什么的呢?
难不成付愈之还是来跟他叙叙旧的?来告诉他,是他出主意让施宇宸派他去进攻瑁城的,然后来赔礼道歉的?很显然,这两种情况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奕焱倒是不着急的问付愈之,刚刚他还没有走进门,就听到下人们回禀他,付愈之脸色铁青,还一脸着急的等着他。所以,李奕焱倒
是觉得,付愈之想要说的事情,对于付愈之来说,很是着急。
付愈之看着一点都不着急的李奕焱,他的确在心里面有些着急了。付愈之咳嗽了一声,原本是打算让张阳说几句话,但是却没有张阳却只是问付愈之有没有什么事情,然后又继续喝着自己的茶。
付愈之被张阳气的够呛,但是又不好说。李奕焱看了一眼付愈之,他在心里只笑,却故意向张阳问道:“张大人,不知道这茶,味道怎么样?合不合张大人的口味?”
“这茶很好,比右相府的茶好喝多了!”张阳貌似没有意识到付愈之就在他的身边。
李奕焱倒是笑了起来,付愈之脸色气的发白,不过,他是来问正事的,所以也不想跟张阳计较那么多。更重要的是,张阳一贯的主张就是明哲保身,这趟浑水若不是他逼着他来的话,张阳肯定是不会过
来的。
付愈之打断了张阳跟李奕焱两人之间的谈话,“李奕焱,老夫在这里就问你几个问题。”
“这右相大人都开口了,晚辈怎么可能不回答呢?”李奕焱好笑的回答着付愈之。
付愈之看着李奕焱,想要看一看李奕焱答应的这么爽快,是不是在耍他,不过,在李奕焱的脸上,付愈之也没有看出些什么来,他只好放弃了。
付愈之向李奕焱问道:“听皇上说,你这一次是去接你未过门的娘子了?请问她人呢?”
“右相大人,这应该是我的私事吧?你会不会管的有些宽了?”李奕焱笑着问道。
付愈之才不想管李奕焱的那些事情呢,只是李奕焱到底是跟左星妟一起去了瑁城见了沈清婉,还是真的犹如施宇宸所说的去接他未过门的娘子,这一点对于他来说还是蛮重要的,最起码他心里面能够判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