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脸伸出小脚,在铁球上踢了踢,一阵“哐当”声中,这块铁球便滚出去老远。她看了看萧飞虎一眼,眼中闪过一道狡猾的光芒,冷笑一声,说道:“空有一身蛮力的匹夫,不过是仗着力大些罢了,有什么好炫耀的。”
萧飞虎还真被这小姑娘给气着了,脸上黑得跟锅底似的,面色阴沉,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如此作贱过呢。
“有意思!”杨延渡呵呵一笑,给萧飞虎倒了一杯酒,说道:“大哥,跟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丫头呕气也太不值得了,来来,咱们继续喝酒!”
“你,你敢这样说我!”那姑娘没有想到这个比自己大不了两三岁的小子竟然说自己毛都没有长齐,顿时恼羞成怒,纤纤玉指指着杨延渡,眼中凶光闪烁,娇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么?”
杨延渡嘿嘿一笑,看了看这小姑娘,说道:“我知道啊,你不就是隔壁王大妈家的那个表妹的二姨子家的小萝卜头么?你前年还拖着鼻涕向我要糖吃呢!”
哈哈哈!众人轰然大笑,一句话将这个刁蛮的小丫头噎得说不出话来,她脸上涨得通红,小胸脯也急剧的起伏着,显然是羞怒到了极点。很快,眼睛一转,又快速的恢复了。
杨延渡看得清清楚楚,心道这小姑娘来头不简单啊!不仅聪明伶俐,而且城府极深,非常人绝难做到。
那姑娘“噗嗤”一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穿着紫色蛮靴的小脚儿一翘一翘的,饶有兴致的不住打量着这个能让自己吃瘪的家伙,心里却是暗暗警惕。她轻启朱唇,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不住转动着,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鬼主意,轻笑一声,说道:“是啊!我就是那个小萝卜头,怎么,不记得我了么?你那时候常被人欺侮,总是到我那里来哭诉,叫我帮忙呢,今天见到我,怎么又骂我了呢?我记得你那时候可是记我姐姐的哦。”,她说到后面,脸上却是一阵委屈,眼里泪光闪闪,没有看到的人还真以为她被别人欺侮了呢。
她说着,却是起身走上前来,一双粉臂牢牢的把住了杨延渡的胳膊,轻轻的摇晃着。
日啊!杨延渡脸上一黑,没有想到自己却被这个小丫头给反耍了一顿。
萧飞虎在一旁看着这唇枪舌剑的两人,不禁莞尔一笑,心说自己怎么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上了?摇摇头,看着两人精彩的对决。
杨延渡暗哼一声,小样,敢跟哥哥我较上了,看你今日怎么死的。脸上邪邪一笑,反手将这小姑娘抱在了怀里,说道:“哎呀!姐姐,没有想到真的是你啊?对了,李伯伯在哪里?他那时还说把你嫁给我当老婆呢,我找了你们好久,却一直没有找到,不曾想,今日在这里遇上了。实在是太好了。这两年,你们到哪里去了,找得我好苦啊!”
小姑娘脸上一红,使劲挣了挣,哪知这坏蛋抱得紧紧的,顿时又羞又窘,轻喝道:“你这轻薄之徒,快快将本姑娘放了,否则我要你好看。”
杨延渡假装没有听到,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脸蛋,笑道:“小萝卜头啊,这两年没见,又长高了,看,连皮肤也光滑了。真是一方土水养一方人啊!在咱们那山窝窝里也钻出一只金凤凰来。”
小姑娘更是大羞,眼中怒火熊熊,差点气炸了肺,心中一狠,张口便在杨延渡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杨延渡吃痛,连忙松开这姑娘,怒视着她,喝道:“你是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呢?”
那姑娘张开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故意龇了龇,挑衅似的看着杨延渡,好像是在说,小子,你来呀,你再来,我便咬你。
杨延渡心中一寒,却是不敢再去轻薄于她了。那姑娘见这个坏人不住的揉着手臂,轻笑一声,得意的将头扬了扬。
杨延渡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以前安雨初咬他还好说,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嘛,所谓打是亲,咬是爱,一起上床好爱爱。你这小丫头片子也敢咬我?难道这也是爱?不过,貌似年纪小了点,过个六七年,那还差不多。杨延渡心中无耻的意淫着,脸上又露出了邪邪的笑容。
那小姑娘此时对这个家伙也生了惊惧之心,看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不由得一惊,心想,这家伙不会又跟我一样,在打着什么歪主意吧?这样想着,却是再也不敢去招惹他了,脸上也恢复了先前活泼调皮的样子。
她嘻嘻一笑,将那块没有吃完的“黄金”继续放在嘴里,不住的咀嚼着,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
萧飞虎见她又在咬着那块金锭吃,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与杨延渡对望一眼,相视苦笑不已。
待吃了几口,仿佛是吃饱了似的,摸出一方锦帕,擦了擦樱桃小嘴,忽而嫣然一笑,说道:“你们先前不是在结拜么?嘻嘻,我也来凑凑份子,嗯,这样吧,以后我便是你们的大姐了。”,指着萧飞虎道:“你便是老二。”,又回过头来,对着杨延渡轻笑一声。
“至于你么!当然就是老三了。”小姑娘得意地说道:“若是不服气的话,便由我出一道题目,只要你们能答得上来,我便不争这个老大,怎么样?敢不敢赌一把?时间仅限一柱香的功夫哦”。她旁若无人的在场中转了一个圈,一对美目嚣张的看着萧杨二人,脸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