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儿眼巴巴的看向虞疏晚,似乎是在问虞疏晚还要不要继续打,虞疏晚又好气又好笑,让她回来在自己身边就是。
柳婉儿很是欢乐地又回来了。
少了蹿火的几个人,百姓们的声音也小多了,又开始有帮着虞疏晚说话的了,
“贺大人都愿意作证,这还能假的?”
“也不知道这侯府怎么一天天这么热闹,难不成真像是上次说的一样,这侯夫人恨透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不是吧,那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
虞景洲没想到事情又转变成了这个样子,脸色难看下来,直接开口道:
“虞疏晚,母亲回来,为何你不来接母亲?”
虞疏晚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刻意想略过蹿火几个人的事情。
她向来反骨,偏生不如他意,
“这几个人方才叫得很欢啊。”
方才还叫得厉害的几个人看了一眼虞景洲,挣扎得更厉害了,
“怎么,虞二小姐敢做不敢认?”
“就是,现在是想要堵住我们谁的嘴?”
“就算是不让我们说,你以为大家看不见吗?”
虞疏晚面不改色的听着他们宛如鸭子一样嘎嘎嘎,直到后面眼中浮现一抹烦躁,
“骂来骂去也就是这么几句,你们没骂够我也是听腻了。
来……”
“哎哟!”
虞疏晚的话还没说出口,底下的几个人便就哎哟哟地叫出声来,全部痛苦地跪倒在地上起不来。
虞疏晚诧异,抬头便就看见了慕时安。
他给了虞疏晚一个安心的眼神,声音带着揶揄,
“侯府还真是热闹,都快赶得上上次宫宴了。”
他的一句宫宴,将苏锦棠给烫的身子瑟缩了一番。
慕时安站定在虞疏晚的下方,却呈现着一个保护姿态,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了一边的贺淮信,又落在地上还在痛苦扭动的几人身上,语气带着几分惊讶,
“还以为是地痞流氓在这儿闹事情,不曾想,竟然是百夫长跟几个亲信在此处。
还真是本世子冒犯了。”
几个人一听慕时安认出了自己,也不敢蛄蛹了,全部都捂着脸支支吾吾道:
“不、不是,您认错人了!”
“本世子的记性向来最好,不会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