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也反应过来,安静的闭着嘴下去了。
虞疏晚起身,将窗子直接撑起来,果真一片白雪之中站着一人对着她笑。
也不知道这个人在这儿站了多久,长长的睫毛上都是沾染着雪花。
虞疏晚侧过身子,
“进来吧。”
慕时安轻巧的像是一只猫,翻进来的时候还吓到了不苦。
不苦狠狠地哈气一波才发现是老熟人,甩了甩尾巴,又晃着身子坐在了一边舔毛重新睡去了。
慕时安指着它,
“你瞧,不苦都不认识我了。
说明我来的太少,往后还是要多来才行。”
看着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虞疏晚忍不住的弯了弯唇角,说出的话也不由得带了几分的柔和,
“这么冷过来做什么,也不怕冻坏。”
他俩都落了水,她病了这么几天慕时安才来,可见慕时安也不好受。
慕时安蹬鼻子上脸,
“可是我想你了。”
这样直白的话让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发热。
虞疏晚揉着自己的额角,避开了慕时安的眼睛,
“你应该还记得我说的话。”
慕时安的眼中不见失落,反倒是带着盈盈笑意,
“我记得,可你也没说不能这样。”
虞疏晚知道慕时安这是故意在跟她玩文字游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背过身跟他扯开了一些距离,
来做什么?”
“我说了啊,想你了。”
慕时安理所当然的开口。
虞疏晚皱眉,
“好好说话,要是再不好好说我就走了。”
慕时安知道她心里不得劲儿,也不再逗她,
“好好好,我错了成不成?”
虞疏晚眼中有些茫然。
慕时安好像是第一次跟她低头。
慕时安无声的笑了笑,道:
“我知道你在查贺淮信的消息,这两日也不曾闲着。”
虞疏晚看向他的眼睛,
“那你查到什么了?”
慕时安看着她,又收回目光,带着股酸溜溜的语气道:
“你跟他之前,当真没有过婚约?”
“有也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虞疏晚睨他,
“怎么,这个你也生气?”
“生气。”
慕时安哼了一声,
“上一世归上一世,这一世你不跟他牵扯就行。”
他道:
“贺淮信是突然之间就换了一个人一般。
变了性子的第二日就直接找人卖了自己的房子一路来了京城,身边有人一直护着他,像是之前无痕的人。
在动身的时候已经寄出信件,当时,老二还在京城。”
虞疏晚拧着眉头。
怎么哪儿都有容言溱?
慕时安似乎是看出来她的心思,轻笑一声道:
“也算是让贺淮信赶上一个好时候。
总而言之,如今贺淮信住的地方还是之前容言溱帮着安排的地方。
前两日遇见,是他特意出门。
不管你对他是什么心思,我怎么瞧着他对你势在必得?”
空气又开始变得酸溜溜的了。
虞疏晚扶额,
“你老想有的没的。
你若是怕我喜欢上旁人,那就自己努力一些让我别厌倦了你。”
慕时安瞬间黑了脸,
“你还想着厌倦我???”
虞疏晚噤声。
可男人的喜欢那般短暂,她也短暂一些又有什么问题?
这本就是相互的啊。
慕时安咬牙切齿道:
“虞疏晚,你不许喜欢旁人。”
“那你就想好怎么取悦我。”
虞疏晚哼了一声,
“要是你比我废柴,我喜欢你什么?”
这句话有道理,但慕时安还是被气笑,
“你倒是会诡辩。”
“本来就是。”
虞疏晚嘀咕着,
“贺淮信最近的名声很大,皇上很看重他?”
“那可不是一般的看重了。”
慕时安见她主动扯开了话题,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一些。
每次说到感情的事情上,虞疏晚总会顾左右而言他,如今还能顾忌不气死他已经是进步了。
慕时安道:
“贺淮信手上写了一篇策论,听说很是惊艳,连内阁的大学士都觉得厉害。
如今朝堂之上需要用人的地方多,他也算是站在了风口。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年纪太小。
可如今皇伯伯给的也不算低,从五品的官职,算得上是大祈第一人了。
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光景……”
慕时安看向虞疏晚,
“你可知道最近京城里面还流传着一个传言?”
“什么?”
“说,贺淮信对你一见钟情,是一定要娶你为妻的。”
慕时安看着虞疏晚的眼睛认真道:
“这些话的源头我查过,就是贺淮信自己放出来的。
这种话也不算坏你名声,偏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