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可是被他给哄着去了,哪儿能说不要奴就不要奴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原本还有些零星同情白昌的人顿时眼中也都化作了厌恶。
大祈的民风开放,可同性之好也是私下才有的。
放到明面儿上来,着实是会招来一些侧目。
更何况这样拥有家业继承权的,有断袖同性之癖,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白昌的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白家主已经冲上前重重的一巴掌落在玉台的脸上,
“哪儿来的贱人,竟然敢污蔑我儿的名声!”
“白家主已经想要杀我一次,如今是还想要再杀我一次吗?”
玉台捂着脸哭,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虞疏晚微眯双眸,
“杀人?
白家主,这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一场生意宴会,怎么就成了杀人指认现场了?
慕时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跪在哪里哭的玉台,心下越发的不满。
虞疏晚只会糊弄他。
眼前这人跟自己哪里像了?
眉毛不一样,眼睛不一样,嘴巴不一样,气质更是不一样。
小骗子,等事情结束了再找她麻烦!
虞疏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又被记仇上了,反倒是认真道:
“这儿是天子脚下,怎么着都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百姓们都在,用你们白家商会的不在少数。
白家主即便是为了证明清白,也该将事情说清楚不是?”
白家主的呼吸急促起来,颤颤巍巍的看向虞疏晚,难以置信的低声道:
“这是你的手笔?”
“白家主说什么,小女子不懂。”
虞疏晚的眼中笑意,却越发的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