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腿,泪水已然将脸上的胭脂弄花,脸蛋上的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枚玉不想嫁给他!我不嫁!”
看着她哭成个泪人儿,我怎么也得劝劝不是?好歹在一个屋檐下也待过一阵子,不算亲人,也算熟人。
我倚在门口,打了个哈欠。“哎哟,枚玉,谁家女子成亲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你这父母不在,将军公主替你保媒,还有什么可推脱的?你也不是什么富家千金,这桑吉也算是北牧王的麾下干将,配你也算门当户对,再者说,桑吉尚未娶妻,嫁过去你也是正妻,你一个婢女出身,这已经是至高无上的荣光了,也能向翠绡姑姑有个交代了,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