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脸色难看至极,殷墨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他也许知晓,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在这个家里,意味着什么。
他怜惜她,心疼她,自然不会让她受这个委屈。
殷墨站起身,“回皇上,儿臣还在建功立业之际,而且女子生育属实痛苦,儿臣不想太早的薏宁遭受此苦。”
呵,怕生孩子太痛苦?心疼他的薏宁?
殷墨和薏宁的感情真是值得人艳羡啊!他宁可要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刁妇,也不愿意娶我为妻?宁可一次次的负我,也不愿意让他的薏宁受一点的伤害!
你们的感情有多深,就有多伤人!
皇后点点头,觉得殷墨这话说的很合适宜。
“虽然是这么说,可没有子嗣始终会是遗憾,薏宁啊,你的寒疾还有没有犯过?”皇上这是有多不待见这个女儿?
薏宁虽不情愿,可亲爹的话又不得不回答,“回父皇,自从那年殷墨帮我采了铃仙草,寒疾再没犯过。”
寒疾?铃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