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一一驱逐?
“你们……”他攥着信笺的手抖得厉害,“你们已然私定过终身了?”
“有何稀奇吗?将军与认识短短数日的女人都已然不再避讳外人,我与沈诺日久生情有何不可?”
殷诺将那封信揉在手心里,紧紧的。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
“郡主,你怎么跑将军这屋子里来了?”娜迦提着一大堆东西进了来,“我看你睡着了,想着你这几天身子弱,给你买些补品。”殷墨从愤怒渐渐变得失意。
他对我,还不如我身旁的婢女贴心。
娜迦一抬眼看见躺在殷墨床上的月瓷,脸一下就冷了下来。“郡主怎么这么没身份?没看见人家忙着呢吗?”娜迦斜了殷墨和月瓷一眼,把我拽了出来!
“有个去药铺的士兵被人刺死了,我刚才耽搁了些时间,要不早回来了,也不能让有些人给你气受!”
娜迦狠狠瞪了殷墨一眼。
可她刚才说,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