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他们虽然很是尴尬,但是冰烟作为苍王府的王妃,现在云苍卧病在床,她可就是苍王府的主人了,自然要送裕王他们出门了。
路上冰烟的语气,照比刚才初见裕王他们可好多了,语气平淡只是带着淡淡的温度,有着疏离感,却不会令人特别不舒服的那种,道:“真是有劳各位天成国的使者了,王爷今日身子不爽利,倒是没办法与诸位多谈谈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实在有些可惜了。”
裕王等人笑笑,裕王本来是生意人出身,要说有一点呢,商人的脸皮往往还真是挺厚的,这个厚呢,还真不见得是什么贬低词。你像是商家卖东西,若是遇到些难缠的客人,你若是脸皮不厚点,碰到那些特别嗝应人,没事找事的人,你掉脸子不高兴,那更是给那些客人找机会攻击你呢,所以面对什么人都笑脸迎人,起码表面上挑不到你什么错处,这还真是商人都该有的素质。
裕王当初生意做的那么大,又能下的了狠心,将自己大部分家当都拿出来,最后等于捐出来这个官做的,谋略脸皮等方面,那还真是不错的。
所以心里即便是有些尴尬,但是面上的笑容,却是让人根本找不出什么毛病来:“苍王妃哪的话,苍王的身体要紧,来日方长吗。苍王爷的伤若是需要什么药材,也可以去天成国驿馆那里配用。终归昨天的事情,大家都不愿意看到,也实在是有些……哎……”裕王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明显一副有什么未尽之言的感觉。
冰烟露出好奇的表情,问道:“裕王要说什么?”
裕王似乎觉得自己失言了,连忙摆摆手道:“哎哎,没有什么,没有什么。”这便
带着天成国的使者离开了,留着冰烟还在原地张望的看了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裕王等天成国的使者快步上了马车,进了马车后,这天成国驿馆的马车是很大的,并且不同于钟志以前跟附的乘的,这匹是属于裕王的,本来里面的面积就不小,外加他本身还是有家底的,自己用的东西还是舒服为主,所以里面很是舒服,这些使者们坐下也没有很挤。
而本来这个舒适的马车,此时他们坐着却是有些不自在。
有个文官凝着眉头道:“先还以为这苍王爷在装病呢,这看着,似乎是真的?”这位天成国使者不太确定的说。
其实他们心里还有一个声音,那就是不想相信云苍是真的受伤了的,但是看到人家那腿的样子,瞧着都很麻人的样子,真去否认也实在太不地道了点。
裕王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马车里顿时又陷入到凝静之中,各人的心情都不怎么好。本来想着,今天去见那天南国的密探吧,最差的也就是问不出来什么事情,但是最后他们还是得到了几个有用的信息,并不算是没有收获,但是最后却感觉自己被糊了一脸的东西,那在苍王府都抬不起头来的感觉。他们可都是天成国的使者啊,在天成国的身份地位,那也都是不错的,若真是特别低身份地位的,便是有些事情他们也不敢定啊,天成国派个九品芝麻官来谈两国商交的事情,就算是天成帝脑子哪里不清楚,真的派人来了,但是那九品芝麻官怕是也不敢决定什么的。
而这些天成国的使者,平时在天成国,除了面对天成帝外,他们也是极少有种无脸见人,想要垂头的样子,平时他们不在人前威严就不错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啊,谁也没有心情说什么话。
回到天成国驿馆的时候,钟志那边还因为很是担心,所以特意让人守着,若是裕王等人回来,还给他递消息,他好出来问问。所以这裕王等人一回来,钟志便巴巴的跑出来,心里还有些期待的想着,或许裕王等人以巧舌,再舌灿如莲的说说,多少还能争取些好处呢。
钟志也就这么问了,然后裕王等人看着他的眼神,却是十分的奇怪的,看的钟志心里感觉特别不好,但是心里却十分疑惑,因为他是真的不解啊。
裕王等人真想呵呵了钟志一脸了,先前钟志无理取闹,也惹的某使者对他不满意,钟志也没有真糊涂,当场就给人认错了。秉承着大人不计小人过,长辈善待晚辈的想法,那位大臣自然也没有对钟志如何,最后还是原谅了他吗。只不过那是之前,现在看着钟志又是哪哪都不顺眼了。
这位天成国的御史,心里跟着不满的哼了一声,果然就是武将的儿子,都是些平时只会武刀弄剑的人,哪有什么良好的休养啊。这脑子里成天也不想正事,想着这些拐弯抹角的,偏偏你真有拐出门道来也好,结果呢,呵呵,简直是去丢人现眼的,没救了!
那御史一甩袖,连理都懒的理钟志了,转身便走了。便是让钟志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其它的大臣也都是隐晦的看了看钟志,然后也走了,钟志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一样,这一个一个都是怎么了,就算是在宫里得到什么好消息了,也用不着这么保密的,真有什么好消息,那也是他的功劳啊,为什么这些人看他的眼神,竟然还特别的不怀好意呢。
这些人是打算过河
拆桥还是怎么的,简直太过份了!
而后见裕王还在,钟志面色也略难,又问了一句,裕王倒是没有想瞒着钟志。其它刚才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