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胡两府这回真的不是哭穷,他们是真的穷了!
云哲与云朗再将人叫来,意有所指再让他们周转点钱的时候,陈远道和胡西冠差点没气的喷云哲和云朗一人一脸口水,气的差点没撅过去。
这一回不论云哲与云朗再如何的威逼利诱,那就是不好使了。
陈远道愁眉苦脸道:“王爷啊,不是草民不愿意拿,只是这一次出手太多钱了,再这样下去就得卖铺卖宅子了,草民手头实在是没有什么余钱了。”
陈远道没少在云哲面前哭穷,云哲原先自然是不信的,只不过再如何弯转着说,陈远道那边就跟蚌似的翘不开,陈远道都恨不得将账本拿来给云哲看了,云哲见陈远道也实在不像是说假话,也没办法再逼迫了。
云哲不是没想过要不卖铺子卖宅子了,只不过铺子这些都是钱生钱的,若是卖了对于以后可没有益处,而且他这边从陈府抠不出来,云朗那边估计也没有什么戏。而且现在他们已经是最多捐款者了,继续追加下去有没有必要,这事十分值得思量。
陈远道简直是像屁股后面有狼追一样,在云哲示意他可以离开时,陈远道剑步如飞的
离开了。云哲看着他这样,哼了一声:“小家子气!”
那陈远道出了历王府,上了马车,脸才是真正阴沉下来了,端起马车上的凉茶便狠狠灌了几口,眸子却是眯了起来。
自古依附这些权贵,就是商人的潜规则,他们从中吃多少亏这些不说,有的时候还会因为依附,最后连命都丧了。陈府当初也算是半被迫依附于皇后一系的,并不是特别的心甘情愿,但是皇后和云哲确实是给陈府带来极大的益处,这一点陈远道也是承认的,所以只要他做事小心点,讨好着些,陈府的日子过的是不错的。
可是陈远道一个男人,哪能没有一点脾气。当年陈远道儿子成亲,也恰巧云哲迎取云琴,当时就闹出麻烦了,甚至弄错了新娘,让陈家弄了个大长篇大笑话,这本来与历王府也是半对半的错,结果也是被云哲好一顿的批,大喜之事闹到最后也有些不怎么痛快。
再说云哲要银子的事情,那真是不赚钱不知道赚钱的难,像是这回,简直是要生吞了他的血肉了,还想要,拿他们陈府当什么!
陈远道眼睛冷冷的,心里压着火,但是脑子却很冷静,身上
却感觉有些冷,陈府真遇难的时候,云哲和皇后真的会帮他们吗?这个问题没有发生,他现在不知道,只是心里却不禁蒙上了一层阴影。
不过想想胡府与他的情况估计也是差不了多少,陈远道自嘲笑笑,什么富商,什么首富之一,在云哲和云朗这样的皇子眼中,不过就是一个能取钱的钱篓子而已,他们一样是被人看不起的,满身铜臭的低下商人而已。
正如陈远道想的一样,胡府那边自然也无法给云朗拿出来,胡府比起陈府最近更是焦头烂额的,之前因为胭脂坊的事情,他们让京中百姓很是反感,再加上又遇到天旋帝这么个召集的事情,客人购买力本就不如之前,上哪偷钱再拿出来啊。
云朗与胡西冠也闹的有些不开心,只是胡西冠也就差没跪下抱着云朗的大腿哭了,云朗被他闹的头疼,最后也将人打发了。至于两王府后宅的女人,那是真的拿不出来了,两人也只能暂时作罢了。
必竟这事还只是在京城这地界召集,还没有完全定立收款监督的计划,不下放下去召集,时间还有很多。
然而皇宫里那当真是热闹啊,皇后随后便下口
旨,让后宫嫔妃算的上级别的,第二天都得前来给她问安,并且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再如何不愿意,这些嫔妃也得来啊,带着病?带病也得来。
请完安后,皇后便将天旋帝的意思传达了:“皇上感念朝中大臣百姓商人们对于天旋帝国的爱戴与信任,皇上便想着历苦思甜,从今天起宫中各宫的份例都减半,咱们可都是皇上最亲近的人,皇上如此心怀天才,咱们自然也得响应不是吗?所以这事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吧。份例那方面,本宫已经吩咐下去了,今天叫你们过来,也是跟你们商量一下,别到时候不知道,再闹出什么麻烦来。”
皇后直接扯着天旋帝的虎旗说事,在场的嫔妃也不能说什么,不然不就是跟天旋帝对着干吗,只是这皇后通知归通知,却是立即就要办了,这事让他们连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这命令的口吻,谁心里能乐意。
但是众人瞧着,平时最喜欢跟皇后抬杠的云贵妃,也都只是表情特别沉静,却没有提出什么疑异来,其它的嫔妃心里再如何心生不满,却也不敢多说。但是在这不说,可是出了皇宫这德贤宫里,那嘴
巴可就消停不下来了。
“哎,还是皇后宫里清凉,这出来就感觉进到火炉里似的,这天怎么还这么热呢。”
另一个也说:“可不是吗,这宫女不断打着扇子,本宫也不见任何清凉,身子感觉真是难过。”
还有嫔妃没说,却跟着笑了,之前皇后宫里可是四角各摆了一个冰盆呢,份例削了她们这些自然也得削了,皇后这宫里不见削减,反而还涨起来了,这不是天大的讽刺吗。
然而皇宫也没办法,召集一屋子的嫔妃,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