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本来还在担忧里面的人,必竟是在他们守卫的时候出的事,孙长志要出真出什么事了,他们也难辞其咎的,现在孙长志被送进去就诊呢,但是他们也绝对不会希望孙长志出什么事,这着急着不时伸长了脖子往里看着呢,冰烟刚说话的时候,他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是出于对苍王妃的尊敬,他还是听着的。
然后有些愣神扭头看冰烟的时候,才将冰烟刚才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疑惑的答了一声后,又细细想了一下,才立即回答道:“回苍王妃,是的,王大人也怕这里还有什么线索,所以之前是杀是伤的,那些人都派人守着,他们所在的地方都没有动过,就等苍王过去查看了。”
孙长志必竟是重要人证,他的生死还是最重要的,云苍来看也是先来看孙长志,这个是自然的事情,所以那些刺杀之人,反而会再慢些问的。
冰烟眯着眼睛,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却没有说话,那侍卫愣了一下,却有些不明白冰烟问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看着冰烟没有说话,他也乐得自在,没有说话的等着。
这个时候,却有人从屋
子里出来了,仔细一看,那人玉身而立,步子缓慢却稳重,不是云苍是谁。
云苍一出来,那展长风与刘长渠与王越也跟着他身后出来了,当然面上还带着些疑惑。
云苍看向冰烟,冰烟微微点头,云苍道:“既然孙长志暂时没事,加派人手照看着,本王现在要去牢里看看。”
王越自然是应和着,这两件事同样十分重要,便亲自带着云苍与冰烟等人过去了,只是走道的时候,刘长渠却是看看冰烟,话里说的关心,只是眼中却难掩一些讥讽道:“那牢房今日死伤怕是不少,血腥味十分浓,怕是场景实在有些不雅,苍王妃若是过去,怕是受了惊吓就不好了。”
冰烟到底是个女流之辈,若是见了血腥场面,怕是要惊吓尖叫之类,反倒是给人扯后腿了,刘长渠说着是关心,只是眼神却是似有若无看着云苍的,对于冰烟这个女人,刘长渠不得不承认那真是少有的美人。
当初云琴艳冠天旋的时候,刘长渠也不是没暗中奢想过纳为已有的想法,可一云琴的出身太高了,不是刘长渠当时能高攀的,且他年纪也不对,另外一个便是这个
女人是皇后一系想要拉拢的,只能是云哲的皇子妃,冰烟这个女人的美丽,自然也是让男人心动的。
可惜已嫁作人妇,刘长渠就是想念过,可也不是见色忘事的人,这样便有些嫉妒心理,所以也有将冰烟想成那种无足轻重,上不得台面的,也能对他得不到,别人得到的不爽心理。
当然了,事实云苍娶了冰烟,对云苍本来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但是云苍为了冰烟却是连连拒绝往府里添人,这京城里不止有传冰烟是个妒妇的事情,还有觉得云苍没有男子担当,是个妻管严的,这两个名声都不怎么好听,而云苍还喜欢总带着冰烟出行,现在查案子竟然也带个女人,这便让其它的人有些看不上了,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处处带着自己女人,看着就像是个软脚虾,实在没有让人觉得有什么值得夸奖喜爱的地方啊。
冰烟看着刘长渠那快速隐下的神情,但是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却是轻柔笑笑,一点没看出刘长渠的话外音似地道:“有劳刘尚书关心了,本王妃也会些医术,进去看看若有什么需要的,本王妃作为王爷的妻子,能为丈夫尽
些心力也是应该的。大理寺有着这一次事件,现在人人都惶惶着,多个人就多个帮手,本王妃医术不太精,但是能帮上些忙,本王妃又如何能撇手不管呢,也算是尽些心力吧。父皇将这个案子交下来,现在这个案子却是处处有麻烦,大家今后怕是要更加劳累查案了,本王妃虽然不能当男人用,但是有什么帮的上忙的,三位大人也不需要见外,这些也都是为了父皇与王爷。”
冰烟当初有了破解天花之毒的技术传遍天旋京城,这京城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的,这时候自然是没有人怀疑冰烟的话了,而那里死伤不少人,也不止是那些刺客,大理寺也有不少人,但是那些人可没有孙长志的好待遇,大理寺倒是叫来一群大夫给看诊,但是人手必竟有限,冰烟这个时候提出来要帮助,对于王越来说可是好事。
这大理寺死伤的多了,因为孙长志的案子,刘长渠与展长风也不是没有事的,到底也要受牵连的,刘长渠本来想好的讥讽话倒是说不下去了。
只是扯扯嘴角:“苍王妃真是仁义大志的女子,真是难能可贵,连下官都佩服的不行,竟
然愿意亲力亲为为那些侍卫治伤,这可不是一般女子可为的,佩服佩服。”
一个女人,还是堂堂天旋国的王妃,竟然要给陌生男人看诊,要知道男大夫给女子看诊的时候,都要垫个帕子呢,你还是一个女人,这样的不知道避讳,说出去会让人说冰烟孟浪的。
王越与展长风本来笑了笑,觉得冰烟这个时候抛开那些愿意帮忙应该感谢的,但是刘长渠这样一说,倒像是冰烟身为女人不守妇道一样,他们原本要说的话,也不好说出来了。
那王越与展长风倒紧地刘长渠这样的说词有些反感了,人家没往那上面想,倒是被她说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