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营里,孙长志来了就不说话,其它的副将等眼神复杂的看着孙长志,一时间心思复杂也没有说话。
只是云苍不动声色,孙长志看着正常,其实心里是七上八下的,这要怎么样,云苍又想耍什么把戏?
孙长志在想着之前的事情,还有哪里可以翻转的。
虽说他是被从阴山上发现的,可不见得没有转圜的余地,还有办法,孙长志咬咬牙:“本官没想到,堂堂皇子,尊贵的苍王殿下,竟然做出设计陷下下属的大罪来。”
云苍淡漠的看着孙长志:“孙总兵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初明明是苍王爷你让本官去阴山,借以拖住他们的。本官这些年为官,一直清清白白的,根本没做什么对不起朝庭,对不起营中兄弟的事情,只不过在这个剿匪的当头,那些阴山的山贼也不傻,能让两边不开火,还能保住他们的情况下,我只要提出和解的事情,他们就没有不见本官的道理。本官当时没想这些,没想到这就是苍王爷想夺本官兵权,想到如此的毒计来,害的本官众叛亲离,苍王爷,您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你本来官职便大过下官,下官又怎么可能不听苍王爷的吩咐,可你做出
这些事情陷害下官,你就不觉得良心不安吗,下官心可昭日月,这等大逆不道的罪名,下官万万不敢担!”
孙长志说的特别激愤,带着愤慨以及失望,似乎被云苍陷害了,他被视为朝庭的叛徒是多么令他痛苦不忍的事情。
有一些副将必竟跟着孙长志的时间更长,心里有些动摇了,也觉得这可能性有多大。
云苍来的时候无兵权,孙长志对他来说,已经是功高盖主的地步了,而且又得人心,若是云苍心怀恶意,想要替代孙长志,名正言顺拿下兵权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么说来,真是阴谋陷害。
“报,苍王爷,三个山贼头已经招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通报声。
在这主帐篷里的人都惊了,云苍最冷静淡定:“带人进来吧。”
不一会一行人鱼惯走进来,两个压着一个山贼头头,后面还跟着几个人,就怕他们跑了。
黑齐手中端着记录好的证词,并送给云苍,云苍拿过来仔细看了看,接着脸色一沉,拍的将证词拍在桌上:“孙长志,你好大的胆子,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什么事你都敢做啊!”
“时间长了,这皇帝的位置,你是不是也想拿下啊!”
抽气的声音顿时响
起,这是多大逆不道的话。
苏渺已经走过去,伸着脖子要看,云苍不耐烦的摆手,苏渺立即拿下去,几个副将都凑过去看看,接着面色大变。
这里面罗列了许多的证词与罪证,从孙长志到了云州府,但凡跟山贼头头接触后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说了,而且这里面竟然提到,孙长志和这些人还自己利用职权之便,竟然还做了更多非法的事情,比如用脏款倒卖东西,将军营里的女俘虏送给山贼头头祸祸。
因为边关的游牧民族是全民皆强盗的民族,一家子,从上到下,从老到小只有能动的,有时候会一家人全体行动抢我国百姓的东西,是以,若是逮住他们是男女皆有的。
云州城的这地界不用直面面对游牧民族,俘虏是很少的,但是不代表没有,有些是真的攻击逮到的,还有些是抓到的有可能混在我国百姓中伺机而动的别国奸细这些,这些一般都由云州知府或者孙长志这个总兵来审问,但由于云州知府没什么话语权,这些事都到了孙长志手里。
然而这里有些女俘虏是别国的奸细,有些却是孙长志以这个罪名抓来的无辜无旋国百姓,用来做什么?
有些是送给山贼,有些却
是送到了云州城中第一酒楼,荣盛酒楼去。
这酒楼就是销金窝,没有钱根本进不去,而且还分三六九等,不是真正的重要客户,根本接触不到里面最秘密的地方。
这三个山贼头头也不清楚,只说孙长志跟这荣盛酒楼有点关系,具体是什么他们不清楚,但是这荣盛酒楼里可是有些美女的,只要不傻的,多少能看出点描头来,孙长志与这些人有关,那就没好事啊!
“王爷,属下回来了。”这时黑宇也在外面请见。
云苍让人进来后,黑宇是拿了几个帐本,还道:“王爷,孙长志的两个姨娘,还有总管都说,孙长志是荣盛酒楼的长课,而荣盛酒楼的老板,每个月总有一两天要来总兵府找孙长志密谈……”
那些本来觉得孙长志无辜,还觉得云苍真的冤枉了孙长志的,经过下面一波波求见,送来证据后,都不说话了。
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明确的联系,可是这盛荣酒楼与孙长志没有关系,却是没人相信的。
云苍立即下令,让人将荣盛酒楼查封,里面相关人全都抓起来,便是里面的客人,也一个不留全都抓起来审问。
这一晚上孙府上上下下被抓,荣盛酒楼这等云州城一标志
的地方也被查封,很多城中人都感觉出不对劲了,知府罗曲还想出来探探消息,结果发现他的人根本走不出去,外面被不明人士围住了,只准进,不准出。
罗曲当即就惊到了,坐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