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歌啊,你的意思是说,若非是本王妃阻拦,你与王爷早就两情相悦,这个王府早就是你们二人恩爱的地方,本王妃是多余的是吗?”冰烟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温柔很平和,让人觉得温暖人心。
只是那话里的意思却让人一震,云苍眸子一凝,但看着冰烟越笑越温柔的表情,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眸子越来越冷看着欢歌。
欢歌听着心中也是一紧,冰烟这话若是她承认了,首先她就是犯了大过错了,先不说她一个丫环敢质疑主子,就是大不敬,一个小丫环也敢挤兑王妃,将自己所谓的爱情,踩在冰烟这个王妃头上,就是不对。
真是承认了,那可是诛心的话!
偏偏欢歌刚才又是那个意思,欢歌白着脸,看着云苍听到这话最后没有说话,只是眸子道不尽的深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欢歌心里害怕,可是那股一直袭上心头的,将她野心不断放大,膨胀的要冒泡发芽。
当初天南帝让她们来天旋后,其实她们心里就清楚,她们想要再回天南已经不太可能了,她们一边身负着天南帝的任何,一边想到的是自己的出路。
而
这个出路,在看到云苍的时候,她心里就有数了,这么个俊美到极致的男人,若是能依附,这辈子也够了。更何况最后压制,甚至杀掉冰烟,然后得到云苍的喜爱,这本身就不冲突,非但不冲突,还大大的有好处的。
这种想法早在她脑海里想了很多次,只是一直苦无机会,今天难得让她单独与云苍相处,也难得的被发现,过了今天后,恐怕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想做云苍的女人也只有这一回。
若是这一回不了了知,她很清楚,冰烟定会处置她,到时候她的结局好不到哪里去,还不如赌一把,就赌王爷也受够了冰烟的霸道,其实早动歪心,只是一时不敢罢了。而她这样年轻貌美,在皇宫里虽然没实战过,但是也学过不少房术,就不信拿不下王爷的喜受。
想到这,欢歌一咬牙,低声道:“求王妃成全,奴婢定会不会辜负王爷与王妃的厚望,早日为王府开枝散叶!”
云苍一听,面上一抖,接着僵硬,拳头握紧,那周身必露的杀意,让人胆寒。
这府中不少人对于欢歌的举动动心了,也生了歪心思,可是看欢歌这样的言
词凿凿,也觉得她有病。
这样摆明了说王妃不慈,说王妃霸道善妒是能放明面说吗,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出来啊,这不是让王妃找不痛快吗?就算是有动心思的,但是也清楚,不论她们再得主子喜欢也好,可是那冰烟到底是这府中王妃,那是名正言顺的,这时代的女人,尤其是这后宅的丫环,只要当家主子不照顾,主母想要弄死谁,那是多容易一件事,这样惹到王妃,真的好吗?
还有些觉得欢歌实在是有些狂妄,这里并非都有不良心思的,她们可看的明白,王爷到现在也没露出什么喜欢欢歌的样子。
这欢歌平时就不讨人喜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让府中一些年轻男仆迷的不行,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就凭她一个贱婢的身份,就这样妄图爬主子床,主子不同意,还赖上无辜的王妃了,这般威逼利诱将莫须有的事情,硬是掰成真的,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也实在真是少见的,看着欢歌那样子鄙视的不行。
欢歌却根本不在乎,说完话,便抬起头,眸子坚定,偏偏脸上却带着一丝委屈的面容,好似冰烟给她打压的不行,她
受了多少困难一样。
欢歌其实也有些有恃无恐,冰烟能当这苍王妃,那还是天南帝下的旨,天南帝想让她死,而她却是天南帝的人,冰烟这段时间就是心有不满,也不敢对他们几个丫环怎么样,有时候还敬着。
冰烟在天旋,到底也是占着天南的身份,想在天旋继续这么顺风顺水下去,就不能与天南表面闹掰了,对于天南帝派来的人,冰烟不敢动的!
冰烟笑着道:“好好好!”
冰烟不但笑着称赞,甚至还笑着拍手称快,看的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冰烟笑带着深意:“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王妃绝对不能委屈你了,本王妃给你个机会,你说与王爷两情相悦不是?给你一个月时间,能假戏真作,本王妃就成全你,而且本王妃还许你一个好处。”
云苍惊了:“烟儿!”
冰烟却不看云苍,只是眼底越来越冷沉看着欢歌:“本王妃为了表现大肚,能容,这个主院都给你了,从今往后你可以住在主院,等着王爷回来啊。”
“哇!”在场的主子奴才都愣住了。
心中七下八下准备抗争到底的欢歌都惊了,冰烟这表现是她万想到
的,呆了呆半天没反应过来。
冰烟却是笑着冲同样迷惑不解,还有些气愤的媚霜与倾舞道:“去,将本王妃的所有收摊衣物等用品全都搬出来,现在这主院可是欢歌,不是咱们的了,咱们去后院。”
几个皇子封王设的王府,大概格局都有些相同,主院自然是王妃的住所,后面则是侧王妃姨娘通房这些的,冰烟这么自愿去后院,做的牺牲可实在太大了,更是直接贬低了自己的身份退出,一个王妃还能被丫环欺负到这地步,要被迫搬出主院,这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