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烟坐在马车里,听到京兆府职的衙差回话,嘴角挂着冷笑,只是眸子却十分冷沉。
她离京不过近三个月的时候,就算是京兆府尹健忘,也不会忘记她的名号,突然间拿起官架子来,这里面是发生何事了,冰烟没执着去见:“走,先找一家客栈住下再说。”
“主子,这京兆府尹太过份了,竟然将你比做猫狗,看来以前的教训没受够!”见冰烟受此等对待,媚霜却是气的不轻,冰烟一摆手,媚霜不服气的闭上嘴,就近找了一家客栈入住。
“去查查最近京城都发生什么大事了,另外抓紧时间联系到据点的人,我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越详细越好。”
“是,主子。”
冰烟站起身,她住在二楼,打开窗户,能看到外面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几个探头探脑注视着客栈的人,眸子越发冷冽,消息果然是走露了,但是为什么呢?
她自问不能做的完美无缺,但是想这么快发现出问题也不可能,这些人在她在双石城突然发难,有趣,有趣,她从来不怕困难的!
冰烟白如葱玉的手勾起耳边一缕发丝,轻轻抚着,看着外面还在探头探脑的人,
眸子幽幽闪动,看来就从这些人头上入手吧!
是夜,京城的街道也渐渐宁静下来,冰烟对面的巷子里盯硝的又换了一批,对面的二楼房间里,一个苗条的身影婀娜动人,手中捧着书,静静的看着,手上不时的动一下,或是翻书或是喝茶吃果点,不时扭头跟旁边纤瘦的人说上两句,瑕意的很,看的下面的人有些咬牙,这女人在上面享福呢,他们却苦哈哈的盯着,动都不让动,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二楼房间里,媚霜打着哈欠,百无聊懒的翻着书,主子一看书便静若处子一般,她却是对这书一点兴趣都没有,还要不时的往旁边,一个挂着的圆形棉被看上一眼,面上不禁有些怪异,这招也只有主子想的出来。
媚霜面色一变,还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了。
同一时间,京城一处偏僻的矮巷子,一个驼背花白胡子的老头,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往巷子里走来,走至第二大门时,老头咳嗽了两记,抓着上面的门环“当当”敲了两下。
“谁啊。”里面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老头当即又是“当当当,当,当当”敲了五记,苦咳两声:“老头路经此地
无余钱住店,听闻此地是也可安排住宿,想借宿一宿。”
“我们这住宿可不便宜,你拿什么来换。”里面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比之前的声音凝重了一些。
“只要能给老头个安身的地方,让老头做什么都愿意啊,老头洗衣做饭喂猪教习都会上了些……”
“吱嘎!”门缓缓打开,一个黑脸的汉子探出头来,看了老头一眸,眸中精光一闪,不耐烦道:“行了行了进来吧,看你可怜。”
“谢谢,谢谢……”
“往这走,这院子不经允许你不可以乱走,还有一些规矩……”汉子将老头带到大厅,穿过内堂,走至一个房间后,屏风后面按了几下,那墙竟然顶出一个石门,汉子与老头一同进入,那石门又再次关闭,墙面再次变的光滑,屋中陷入安静。
“主子!”
然而进入石门之后,里面一众称号声响起,这里面跪了五个人,皆是向老头恭敬望去,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使计溜出来的冰烟假扮的,此地正是组织里的一个据点。
在冰烟面前五个人,其中一个是刚才带她进来的汉子,生的十分魁梧肌肉结实,一看便是练家子,跪在最前面
的是一个身着黑色劲衣,神态紧毅却木然冰冷的男子名流风,乃冰烟五大得力手下之一,五人头一号,也是五人中武功最好一人。
另外一人浑身头发披散着,面上苍白中带着一丝病态,却难掩他的俊美,带着一种弱弱公子的娇态,只是眼如刀剑,使人又带着一丝阴沉,乃是冰烟手上头号情报调查的程风。
而五人中唯一的女子,却是生的花容月貌,妩媚多情,只是跪地,却尽显腰若抚柳,不盈一握,看着冰烟时眼神却出奇的赤诚。
另外一个男子略胖,仔细一看不正是福来酒楼的刘二是谁。
冰烟点头:“都起来吧,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一遍。”
刘二当即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主子,是属下的错,属下一时不查,竟然让人钻了空子,导致福来酒楼有客人吃饭至死,刘管事已经被抓进京兆府尹,属下找人想进去看看,却一直被京兆府尹所拒,之后属下派人想硬闯,谁知道差点损伤几个兄弟,那之后京兆府守备森严,根本没有机会再去,那几个兄弟属下也不敢放出来了。”
冰烟冷笑:“我福来酒楼食材向来是最为考察认真的,何来吃死人
一说,程风可有查到什么。”
程风眸子更加阴沉:“这些人明显就是冲着福来酒楼来的,当时京兆府的人来的很快,立即将吃死的人带走,而乔楚作为福来酒楼的负责人已经被带进牢里,只是乔楚留下了信息,那人是被毒死的。只是这些人手法很快,我们的人刚一到,停放死尸的房间便被一把火烧尽了,而那死人的家人也突然间全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