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来酒楼下,刘二却是冷冷看着方氏,而那群人小声嘀咕声也渐渐落入冰恒与方氏的耳朵里。
“这丞相夫人真是跋扈,说搜人家酒楼就搜,真当自己是朝庭,真当自己是皇帝吗。”
“嗤,一些大家族里才最是龌龊,强取豪夺的事照样会做,只是人家有权有势没让咱们知道了。”
“就是啊,看她这样子,以前还不知道做过多少这类事呢,明显一副驾轻就熟的事。”
“真不要脸!”
“敢冒充皇上,该杀!”
方氏一听,面色大变,指着刘二怒道:“你敢如此恶意污陷本夫人,你该得何罪,本夫人何曾说过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你竟然敢煽动旁人污陷我,你当真不想活了!”
刘二眯着眼睛看看方氏,又看向冰恒:“冰丞相,这福来酒楼本是开门做生意,原也是和气生财的,但是这福来酒楼喜欢和气但不代表怕事,你是丞相,可是还没到那草菅人命也无所谓的资格,据我说知,那些草茧人命不顾礼数的都是些罪恶累累的强盗,丞相乃是文官之首,这种事丞相恐怕是不会做吧。”
冰恒面色阴沉下来,望着刘二已眼带杀意,刘二直嘲讽他行为
有如强盗,而且当着这么多人面,他这丞相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冰恒向来最在决的便是名声,他如何能认下这些话:“掌柜的言重了,只因有人看到府中小女被带入福来酒楼,夫人她思女心切急着来找,倒是无意于福来酒楼找麻烦,只不过还希望福来酒楼将小女交出来,不然本相定然要上报朝庭,到时候真彻查下来,福来酒楼才是真正的麻烦。”
听着冰恒客气温和的话,旁边人群的议论声消停了下来,而且这话说的有理有据又带着商量且不失威严,一般情况下旁人定要同意了。
刘二眸子却有些冷,这冰恒与方氏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虽然他们只不过是些平民百姓,但做事还是问心无愧的,比起这些满嘴大道理,其实心里比谁都龌龊的人来说,刘二打从心里感到厌恶。
再说这两个人还真是敢说,明明是她们陷害欺辱主子,现在竟然还想抓主子回去,真当主子是那一般的名门闺秀吗,要不是冰恒位居高位,而主子还不想引起天南国大乱,他们都想提议派人去刺杀冰恒了,就算不成功,打击一下丞相府的气焰也好。
刘二冷漠道:“冰丞相慎
言,这福来酒楼做的是吃饭住宿的买卖,可从来不会非自愿性的拉客人进来,福来酒楼成立至今得到的都是宾客如归,若是冰恒相恶意污陷的话,福来酒楼也不会善罢干休的。”
冰恒看似温和,眸中却瞬然冷意:“这样,你只是福来酒楼一个掌柜的,你也做不了主,让你们东家前来见本相,细细说来。”
刘二沉稳道:“失礼了,东家来无影去踪,我们这些当属下的也不知道,而这福来酒楼东家交待下来,便由刘二全权负责,一切后果刘二也能承担一二。”
冰恒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一个酒楼的掌柜罢了,他是随便拿捏的。
“让开,让开!”却在这时,人群外面突然涌进来一堆官兵,一个个凶狠的推挤着人,场上人群顿时分开两排,任由这些官兵出现。
刘二看到那走在官兵前的面的人眸子眯了眯,接着笑道:“原来是田大人大驾光临。”
来人正是天南国京兆府尹,说起来天南国京城治安由文由武两个组成,但大体来说文武全在京兆府尹掌下,那掌握官兵的武官历来比京兆府尹低上一级,所以这京兆府尹在天南国比起其它国家同行同
级权力还要大,他不但管理天南国大小案子,平时调派官兵更是不在话下,便连一些皇室成员碰到京兆府尹都要给上几分面子的,可见其实权如何。
田国昌此时却是摆摆手道:“听说这福来酒楼诱拐名声闺秀,可有此事。”
刘二忙道:“田大人哪的话,绝无此事啊。”
“是吗?但这丞相大人既然将案子报到京兆府这里来,本官就得管管,没有自然是好的,有的话也不能放任任何一个罪犯逃离。”显然冰恒早就派人去请了田国昌,刘二之前还说进去搜人需要皇上下旨,或者正经途径,这京兆府显然就是其中一个,若是刘二这次再拒绝的话,反倒是显得他作贼心虚了。
冰恒那老狐狸,他想要搜查私人产业怎么可能没一点准备。
刘二面色变了变道:“田大人,小人这福来酒楼绝对没有问题,不过既然有人恶意中伤,小人也定然不能不理会,还请大人一会搜不出结果,给小人一个交待,来人,请上二楼包厢。”
那田大人与冰恒面色都变了变,这种时候还不请到三楼去,竟然只给个二楼包厢,不是掉他们面子吗,他们可是事关福来酒楼生死呢
,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冰恒更是向身后的人问了问:“确定冰烟没出来吗?”
“回丞相,一直派人盯着呢,二小姐进了福来酒楼就没出去,属下的人在福来酒楼周围出入口都守着,绝对错不了。”
冰恒冷笑,心中已然大定,只要将人搜到,这福来酒楼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人群里此时却突然爆出一道声音来:“不公平,那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