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烈依旧很客气的对着他说道,这个江寒都觉得挺郁闷的,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为什么传闻中的月神殿尊主和他们想象的有些不一样的? 虽有这种想法,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凡事都得多留一个心眼才行,不然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本来这个月神殿的尊主就是臭名昭著的一个人的。 “我说了你不必跟我这么客气的,总之我也是奉命做事罢了。” “嗯,我知道了。” 两人说着,江寒又赶紧催他上了路,“你知道就好,反正你也应该很快就能见到陛下了,到时你有什么话就直接对他说吧,现在我们赶紧赶路,争取早一点到吧行。” 毕竟才从西陵国出来,交接之处离的太近,他也害怕出什么乱子,所以才赶紧催促着他说道。 “嗯,好。” 焱烈我答应的十分爽快,毕竟他也很想回去见到自己的孩子和妻子了,他心中已经很是在期待着了。 …… 西陵国内,西陵国的使臣一路上对玫瑰都挺照顾的,可以说是衣不解带的那种了,不知道的人都还以为他人很好,其实说白了,他的每一次靠近都只是想要占便宜而已。 玫瑰简直都快被他给气死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杀了他。 他对她做的每一个举动她都清楚的记得,就犹如噩梦一般,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可是西陵国的使臣依旧未曾察觉一般,他当然察觉不到了,他只知道占眼前女人的便宜,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可怕,还把她当成是了任人宰割的羊羔一般。 真是讽刺至极。 一路上,玫瑰都在忍受着他恶心的口臭,以及他不安分的大手。 而这一次,她心里对他真是厌恶至极,甚至脑海中都在想着报复的念头了! 那种场面及其的血腥,可是那名使臣根本都不知道的,只能说他现在有多得意,以后就有多悲惨了! 终于,熬了一天一夜,玫瑰终于被他带到了西陵国的皇宫内。 南宫爵在看到玫瑰被带回来的那一瞬间,眼神一沉道:“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 玫瑰目光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流露出了太多的情绪。 但南宫爵明显也看出了她反常的地方,“你怎么了,怎么了不说话。” 面对南宫爵的质问,玫瑰也很想回答,但是她回答不了,由于浑身上下的穴道都被封住了,所有她真是有口不能言。 一旁的使臣也察觉到不对劲,赶紧就上前说道:“回禀陛下,她的穴道好像被人给封住了,所以不能说话。” “饭桶,那你怎么不早说!” 南宫爵闻言,明显十分的生气,一拂袖一掌就朝着使臣劈去,被他打中的使臣连滚带爬的在地方滚了一圈,嘴里一口鲜血喷出,真是惨不忍睹。 “陛下,属下知错了!” 他尽管如此,他任然连连在求饶着说道。 他这样的惨状,让人见了都不禁有些滑稽。 可是玫瑰任然不觉得解气! 这样的惩罚对于他来说实在太轻了。 因为这两天他所犯的罪孽完全不足以抵挡。 南宫爵此时来到了玫瑰的身边,伸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被他解开穴道的玫瑰,这才如释重负。 “你到底派了什么人来接应我?” 玫瑰开口的第一句便是质问着南宫爵说道。 如果不是那人对她动手动脚的,她都分不清南宫爵到底是敌是友了。 “怎么?” 南宫爵意味深长的问道,眼底反而浮现出了一抹耐人寻味之意。 “你说怎么了?还不是你叫的好人,你知不知道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朕只是叫他来接应你并没有叫他对你做什么!” 玫瑰听了这话觉得十分的可笑,“是啊,难道你接应就是不管不问的吗?甚至挑选的人都是非常的随心所欲吗?” 一旁的西陵国使臣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对了,好像这个女人并不是他可以随便招惹的样子,毕竟他和陛下说话的态度居然敢这样子。 一般人可不敢这么跟陛下说话的,但是这个女人不仅敢这么跟陛下说,而且还敢质问陛下。 谁敢触犯龙威呢?可是这个女人就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看样子这一次他好像真的招惹错了人。 只是就算心里再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反正他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此时此刻的他肠子都快悔青了。 南宫爵听玫瑰这么说来,好像的确是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他转眸看下了一眼,眼下的西陵国的使臣,冷声质问道:“朕,叫你去接个人,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陛下,属下知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属下若是知道,就算是借属下十个胆子也不敢冒犯!” “他的确不是朕的女人,但是对于朕来说,他比朕的女人还要重要。” 不得不说南公爵确实挺会说话的,现在的玫瑰对他有用处,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可是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玫瑰很生气。 她根本就不会饶过眼下的西陵国使臣的,“你觉得道歉有用吗?”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既然他招惹到了你,随你处置!” 南宫爵也不想管这个烂摊子了,他更没有必要为了这个废物去得罪玫瑰。 在他看来这个人都只是可有可无的,本来就是让他去接人的一个工具罢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工具居然这么的不听话,还敢对他的人动手动脚的。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知道,他也没兴趣知道,可是看玫瑰这样子确实气得不轻。 玫瑰听到他这话后,心里还是挺生气的,虽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