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心听着彩蝶的道谢,也是冲着她笑了笑道:“不用跟我那么客气,以后路还长着呢,自己多留个心眼。” 她临走时,还不忘提点着彩蝶,就算彩蝶成功嫁给了慕容靖,但慕容靖他终究出生在了名门世家,以后还会有很多烦心事的。 其实所有事情也不是绝对,只要慕容靖足够爱她,那么有些事情,也许就不足以发生,如果不够爱,那么她要忍受的事情就很多了。 这就是身为一个女人的可悲之处,找男人爱与被爱,到底该选哪个? 或许两个都应该有,那才是幸福完美的。 只是世间像这样的事情,又能有多少? 在二十一世纪她见的太多了,太多女人都不幸,在一个平等世界都仍然存在的问题,别说在这古代的社会中了。 彩蝶听着她的话,颔首应允道:“冥王妃,我知道了。” 她确实知道了,因为她现在不仅仅是一个人,还有孩子。 叶天心听了彩蝶的话,也便彻底的离开了,她知道就好,毕竟以后自己也帮不她了。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也许一辈子有贵人会帮你一把,但自己的命运永远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路都是靠自己走出来的,而彩蝶以后的路,会怎么样,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在叶天心离开后,此时屋内就剩下了慕容靖和彩蝶二人。 也许两人的关系也有所改变,气氛也显得有些微妙。 慕容靖这时也从座位上起来,一步一步的来到了彩蝶的身旁,目光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彩蝶,之前那么对你,你是不是在恨本公子?” 毕竟一想到叶天心在他面前说的那些话,就让他有些杯弓蛇影的感觉。 他确实之前对彩蝶所做的一切像的确挺混蛋的,她恨他也很正常。 估计没有谁会接受这种事情吧,一直把她当成一个替身,当楚月儿一回来,他就把她赶走,对于她来说,确实实在太不公平了。 特别是想到她肚里怀有身孕时,想来他心里也有些自责,甚至觉得自己有点禽兽不如。 彩蝶第一次见慕容靖这个样子,面对他的问话时,她也错愕了。 心中也是在怀疑这个问题,恨吗? 也许是有过,恨他对自己太过残忍,恨他一点都不近人情,恨他为何眼中就看不到她的一点好,她在他面前其实活得很卑微了。 可是尽管他 都这么对她了,她却还是放不下他。 慕容靖见她不语,仿佛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他伸手就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对不起,本公子错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彩蝶愣愣的靠在他的怀中,仿佛这一切都恍若做梦一样,让她有些不可置信,抬眸看着他道:“公子,我是彩蝶,不是楚月儿。” 慕容靖这时捧起了她的小脸,目光幽深的看着她,“本公子知道,本公子知道你是彩蝶,你不是楚月儿,你永远也不会是她,我分辨得出来。” 说完,他便低头覆上了她的红唇。 彩蝶面对这样的他,心是狂跳不已,第一次感受到了幸福。 ……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今日也有些不太平了。 也许是日子太平久了,总会有一些的矛盾跑出来。 据朝臣的反应大概也就两个问题。 其一,西陵国似乎又不太平了,已经在蠢蠢欲动,又想挑起战争,也已经对他们的边关处连续侵略了好几个村子。 这恐怕又得让人领兵出战了,大家第一个举荐的人,自然是非冥王莫属。 毕竟冥王被誉为天耀国的战神王爷之称,又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当 然他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其二,在永东以北的一个小村庄里,听说有瘟疫爆发,现在惹得民不聊生,有许多难民从那里跑出来,跑出来甚至有人还带着温病,就连周围的村子也都被传染,现在已经压不住了,情况也十分的紧急。 如今就是需要有人带领马上控制这场瘟疫,不然的话恐怕会让整个天耀国产生暴乱的。 这两件事情,也让皇上愁得是焦头烂额。 朝臣们也是各抒己见,相比起让谁领兵征战,控制瘟疫这件事更令人比较头疼。 “启禀皇上,治瘟疫这件事情,不如就让宫内经验丰富的马御医牵头去吧,他去也能安抚人心,正好查查这瘟疫的由来!” “尚书大人此言差矣,马御医如今年岁已高,如何能够带头去,这永东地带地势偏远,舟车劳顿,马御医定然也受不了这等折腾,依臣所见,要不就诏告天下,重金悬赏招有贤能之士前去。” “不妥,不妥,此事暂时不宜声张,恐怕会引起天下大乱。” 皇上听到他们的话,也觉得个个都有道理,不由伸手拢了拢眉心,一时也难以决定。 墨北冥此时也没有发言, 薄唇紧抿,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墨子麒见状,邪魅的眼中闪烁不定着,突然他就朝着一旁的某大臣使了个眼色。 那大臣见状,立马就上前道:“启禀皇上,微臣斗胆有个提议,微臣听说有位季神医住在冥王府上,季神医医术高明,妙手回春,不如就让冥王殿下带领着神医前去永东治瘟疫。” 此言一出,又是一片哗然。 皇帝幽深的眸中也闪过了一抹精光,虽然没有发话,可是心底仿佛是在蠢蠢欲动。 墨北冥面色沉寂,对于此他也没有任何表态。 反倒是下面的朝臣,快要吵翻天了。 “冥王去治瘟疫了,那谁去领兵征战?” “就是,就是,这治瘟疫的人,还是另派人去的好。” “我们天耀这么多文人武将,难道少了冥王就没人敢去领兵了吗?说出去恐怕也是笑话!” “对啊,上次三皇子他镇守边疆不立下显赫战功,三皇子也可以领兵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