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正德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前这神秘女子一眼,完全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不过叶天心这话一出,瞬间是令童大,童二有些心虚,童大立即驳道:“这尸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看你人才是奇怪,大白天带着一个面纱做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叶天心对此也没有生气,反而是神色淡淡的看着他们二人道:“这尸体确实跟我都一样奇怪,都看不到脸,这样你如何知道我或她的身份呢?” 这话倒是把童大,童二再次问的是心虚不已,不过熊二又怎么能够让她出来搅局,是立马说道:“这尸体是相府的傻小姐在林子玩火,不小心把自己的脸给烧了起来,后来我们哥俩发现本来想救她的,哪知火势太大,还没来得及救就烧死了,我们正巧把她的尸体送回来认祖归宗的。” 叶天心听到这话,突然是呵呵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如铜铃一般清脆悦耳。 让大家皆是一愣,都以为这女人是在嘲笑这逝者的蠢吧! 特别是叶正德见此,显然也有些生气了,“你在笑什么?” 叶天心面对叶正德生气的质问,笑声也是戛然而止,看着叶正德道:“相爷,我想问 你一个问题。” 叶正德虽然对眼前的女人很不满,但碍于这么多人双眼睛看着,他还是敛下了情绪道:“要问就问,本官可没多少时间在这里跟你耗费!” 叶天心也不气,也便是问道:“敢问相爷你相信了吗?相信她是玩火自焚,把自己的脸给烧了?” 叶正德对于这种问题,他简直不想回答,是冷冷拂袖道:“信不信这都已经是事实了,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说着就对叶天心是下了逐客令。 童大,童二见叶相这态度,心里才是缓缓松了一口气。 大家也不明白这女人想做什么?莫不是一个疯子吧?居然还敢来质问叶相,明明知道叶相已经死了女儿,这伤心的时候,难道还要来往他的伤口上撒盐吗? 叶天心并没有走,而是红唇轻启,一字一句道:“愚蠢,无知,叶相你女儿若是泉下有知,她估计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的这话,令在场的人不由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女人居然还敢当众辱骂朝廷命官? 童大,童二此刻也是在一旁幸灾乐祸着,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就算是知道这尸体有问题,那也不能这样明着来辱骂叶相 吧?那不是傻吗?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叶正德这时也在爆发的边缘上,看着这女人道:“你这个女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相好心听你道来,你却竟敢如此辱没本官!” 而且还是当众!这让他是情何以堪? 叶天心这时还依然丝毫不惧的道:“叶相,我也是实话实说,可能这实话有些不中听,但忠言逆耳利于行。”叶正德简直快要被她气死了,这看起来年纪不大,还敢训斥他来了? 他胸口是气的上下起伏,连忙是对着旁边的人道:“来人,还不赶紧来人,将这女人给本官拿下!” 很快门口的守卫就上前来,眼看就要冲着叶天心动手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叶天心依然不为之所动,也丝毫没有感到害怕,“看来今天不拿出一点证据,可能是无法让你们信服了,这具尸体是假的!” 她此言一出,令在场的不禁又是一阵嘘呼不已。 童大,童二都不知道这女人是哪里来的证据,但不知为何,听着这话总让人有一种心慌的感觉,大概就是做贼心虚吧! 周围本来正欲动手的侍卫,皆是微微一愣,就连刚刚开口的叶正德,也是愣住了。 不过他很 快就回过了神来道:“你就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了,本官才不会信你了,动手把她直接拿下!”叶天心神色依旧纹丝未动,红唇微勾,淡淡开口道:“叶相何不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如果我说错了,愿意任你处置,绝无异议,但你若不让我证明,就将我抓了进去,又何以让天下人信服?在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也可以证明,而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愿意承担责任,如有虚言,任凭你处置。” 她的这话不卑不亢,却透着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傲气,令人不由折服。 大家此刻也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 “她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就是,就是,叶相怎么也得给她一个机会证明吧?” “就这样胡乱抓人,好像也确实说不过去呀!” “万一那真不是叶相的傻女儿也说不定啊,叶相怎么能这么糊涂呢?” …… 当然这些话也悉数落入了叶正德的耳朵里,他虽然很气,但好像又不得不服理。 童大,童二这时见风向变了,心里边更是有些紧张起来了,这女人到底是谁?难道她真的有证据证明这尸体是假的?越这么想着,他们两就越是心慌了起来 。 叶正德思量了片刻,最终是面对众人的压力之下,他也是勉为其难的改口答应了:“好,本相也愿意给你这个机会,如果你不能证明,那就别怪本官对你不客气了!” 叶天心是红唇微扬道:“当然,我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她说着,就来到了那具尸体旁,开始对着那尸体烧焦的头,摸上了一把,沾了一点灰烬,在手指上捻了捻,随后又转头问着童大,童二道:“这具尸体是什么时候死的?” 童大闻言,是慌里慌张的回答道:“昨天。” 叶天心又问:“昨天什么时候?” 童大又答:“昨天晚上。” 叶天心闻声,立马从身上拿出了匕首,在尸体的手臂上的衣裳划了一条口子,瞬间就露出了里边已经呈巨人观水肿的手臂,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