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长踢了下余远杭。
“你说我老吗,都能当人daddy了?”楚梵音昨晚在车里跟他说的话,他始终挥散不去,问余杭远。
余杭远觉得眼前这个人疯了。
那可是司柏长。
司柏长不会喜欢女人。
司柏长只喜欢带着佛珠,无欲无求。
“你怎么不说话?”司柏长等了会没有等到答案,继而追问。
余杭远身子坐直,脸上起了一层严肃:“所以你是认真的,不是传闻中楚家不顾脸面想攀上你司家这棵大树?”
如果说,京港两城谁不需要楚家这棵大树,那必定是司家。
司家旗下产业遍布全球,累计的资产十几代徒子徒孙都花不完。
况且楚家对自己女儿没点数吗?
司家怎么会要一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怎么会自降身份去给她家冲喜。
“传闻是这样说的?”他对于流言蜚语从未在意,不知道他的行为已经遭多方面误解。
余杭远跟司柏长认识二十年,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哪里是什么楚家想跟司家结姻亲,怕不是司柏长自己送上去的。
司柏长喜欢楚梵音。
余杭远快速总结,总结完,感觉自己树立二十八年的认知全部崩塌。
“你去哪?”余杭远还没有消化完,看见司柏长关了电脑站起身来,追问。
司柏长露出浅浅笑意,看着余杭远一身鸡皮疙瘩。
在让她自由会,她那张脸不知道还会对哪个男人笑。
“我去抓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