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纨懿玉手猛地用力抓紧了桌角,低着声音说道:“罗宝林慎言,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臣妾被接到林府之前曾有一次偷跑出府去看望母亲,她当时已经认不得臣妾了,只是抱着臣妾念念有词。其他的话都太过含混听不清楚,只有一句话,臣妾不但听清了,还一直记到现在。
母亲说:是娘无用保不住自己的儿子,被她夺了去……”
“可是你没有证据。”
罗宝林笑着哭了:“臣妾就是证据,若是此事为真,臣妾便是陛下的妹妹,血缘至亲便是铁证!”
“但你可知道,若是此事为真,陛下就不是大夏皇室血脉,这是动摇国本朝纲的大事!”
罗宝林跪在了姚纨懿的跟前:“臣妾不过一介女流之身,只是想为自己可怜的母亲讨回公道!臣妾以死相逼舅舅进宫选秀,就是希望能有机会亲自向陛下陈情。可从大选至今已有数月,陛下除了昭祥宫哪里都不去,臣妾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娘娘的身上。倘若娘娘愿意相帮,臣妾纵死也无憾了!”
“你先回去吧,此事容本宫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