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我称呼您刘叔,成吗?”
“成啊,那有啥不成的。我老刘还巴不得,有你这么个子侄呢。”深谙官场之道的刘墨,并没有真把眼前这个小子当成萧府的奴仆。准确的说,这是萧家的眼线,某种程度上也是萧家的代表。自己与其亲近,自然是利大于弊。
张义故作好奇的问道:“刘叔,小子就是问问啊,这打一趟草谷,能有多少钱进账啊?”
刘墨神秘的伸出三根手指,又向张义挑了挑眉。
张义惊讶的说道:“三十贯啊!那可是不少。”
刘墨佯装不喜的说道:“唉!三十贯至于动那么大阵仗?跟你实话说了吧,你一个人至少能分三百贯,而且实际到手的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