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殇作为流影在外行走时,面上会进行伪装,便于混入人群,她如今同。
“不行。”
流殇语气起伏不大,不疾不徐,不容驳辩。
福鸢郡主面色不佳,难得出门的喜悦也被冲淡了一半。
她的面容也进行了伪装,行走在街上也不会引起躁动。
“我要买那个。”她随手一指。
流殇眼皮一掀,吐字冷淡,“买。”
无论福鸢郡主要什么,流殇皆是一个字—-买。
买多了,福鸢郡主的心情也好了些。
改头换面后的流殇和福鸢郡主面容陌生,云竺并不认识。
她之所以会惊讶,只是因为那是心底腾升起的熟悉感和心悸。
上次出现心悸还是那夜流殇带着逢春闯安王府。
几乎是心悸一出现,她便知晓流殇在附近。
这其中许是有双生子之间的感应,云竺第一时间便认出流殇。
流殇同云竺一样,心脏传来异样,她随意抬眼看向周围,目光瞬间定格在那满头银丝,面容沧桑,老气横秋的老妇。
她的目光渐渐凝聚,在云竺身上停顿半晌,眸子缓缓眯起,殷红的唇轻轻勾起,似那罂粟一般,美丽又致命。
流殇启唇缓缓吐出几个字。
四周人声鼎沸,热闹不凡,两人相距又远,云竺听不见她的声音,却读懂了她的唇语。
我找到你了。
流殇如饥饿已久的凶狠豺狼一般,目光紧紧锁着云竺这只猎物,警惕着她每一个细微动作,匍匐着准备随时冲上去将她撕碎。
云竺脑中瞬间划过无数的念头。
她转身便朝着旁边的小巷跑去。
她已是年老体迈,没跑出去多远便让侍卫给抓住了,流殇同福鸢郡主也来到面前。
“姐姐,好久不见。”流殇的笑容意味不明。
流殇没有问她是否恢复记忆,也无需问。
云竺眸光平淡,没有被抓住的心慌害怕,“确实好久不见。”
“姐姐可让我一顿好找。”
“姐姐可有朋友?不如一同随我回去做客,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流殇心中的小算盘云竺如何不知,也知道她这是在试探,不紧不慢道:“我倒是真想有朋友一同相伴,可惜没有。”
流殇神色不变,没有一丝意外,“没关系,只要姐姐同我回去了,那姐姐的朋友找不到你自然会找上门的。”
“将姐姐好生带回去,可别伤着姐姐了。”
“姐姐也别挣扎,他们下手没轻没重的,怕伤到姐姐。”
云竺哂笑,眼底无笑,“我自己能哦走,劳烦带个路便行了。”
临走前,云竺的目光落在同嘉嘉一般年纪,身形相似的小孩子若有所思,眉梢偶尔会轻拢。
福鸢郡主目光平静地和云竺对视,眼中有些探究。
云竺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却被迫跟着侍卫离开。
她为何会从福鸢郡主身上看到小姐的影子,还有那熟悉感。
“流影姐姐,我想吃糖。”
“怎的突然想吃糖?”
“就是馋了,而且这里好香啊,我还想吃些包子,烧饼……”
“吃太多一会午饭便吃不下了。”
“没事,我都尝尝,吃不完的丢了,反正也便宜。”
……
国师睡醒已经是正午用膳之际了,他是被饿醒了。
揉着饿的有些难受的胃去敲门,阿姐没开门,拉了小二问,知晓阿姐出门,确定公主还在屋中。
他拍了会儿门,没听见里面有行走来开门的动静。
他思索片刻,不确定公主被吵醒是否会发火,便想了个别的法子喊她。
他转身下楼,过了两刻钟才上来。
手上也多了一盆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烤鸡腿。
国师疯狂地吞咽口水,方才在楼下喝了碗清汤填肚子,虽然用处不大,但至少不会饿到胃中痉挛难受。
他另一只手拿着把蒲扇,朝着门缝疯狂地扇风,香味透过门缝钻进去。
他扇一会,敲几下门,再扇……一次反复。
持续了一盏茶,他一手发酸一手发疼,依旧无人开门。
他心中不由腾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忙不迭将那碗烤鸡腿放到隔壁房间的桌上。
再次回到嘉嘉的屋子,他尝试撞了几下,门纹丝未动,他的肩膀却是隐隐作疼,估计青紫了。
他心中焦急,寻不得法便下楼去寻小二帮忙。
下面正是热闹繁茂的饭店,座无虚席,小二和厨子皆是忙得飞起,无人能帮忙,都只是让国师等他们忙完。
他便寻到老板,花了些银子才让老板帮忙。
老板将客栈中专门开门的小二唤来跟国师上去。
小二怕国师会误会,行走间做了解释,“客官不要误会,因为我们的房间门质量太好了,导致有些人想从外边开门开不了。”
“客官可别误会,小人的意思是一些来寻夫君之类的人,这些人只要能证明自己和屋内人有关系就能寻我们来开门。”
“客官是同那孩子一起来的我们自然是放心帮你开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