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虽然给了解释,苏太医的一切诊治结果都是嘉嘉没事,只是简单的睡着了,但皇上就是觉得荒谬。
“国师呢,国师回来了吗?”
这么荒谬的事情,只有国师能给他解惑和帮助。
“陛下,国师还未回来。”齐公公听到声音,进殿回复。
皇上眉眼微凝。
国师已经离开两三个月了,国师不会在外边出事了吧?
“朕就姑且相信你的话,齐公公,派人暗中去寻觅国师踪迹,一旦找到国师速速将他请回来。”
……
这已经是嘉嘉在那个农户家中生活的第二个月了。
由于她的特殊性,农户家的孩子都挺喜欢它的,最年长的孩子叫做胡大娃,接着便是二娃三娃,只有二娃是个女儿,其他连个皆是儿子。
“哥哥,你又将它抱出来了?”胡二娃惊喜地看着那只雪白的兔子,明明是呆在那种脏乱的兔舍中,但它的毛发却没有沾染上一丝一毫的脏污。
“知道你喜欢,今儿爹娘也不在,你可以多休息一会,这些活让我帮你做会儿。”
“你小心点别让它跑了。”胡大娃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它很乖的,不会乱跑。”胡二娃看着在草堆里安静吃草的白兔,眼中浮现欢喜和羡慕。
“你长得真漂亮,不像我,黑黢黢的。”
嘉嘉吃饭期间看了眼胡二娃。
胡二娃确实不白,比起京城中她认识的一些公子哥都黑上不少而且身体瘦弱干巴,营养不良的样子。
这家农户瞧着家中便不富裕,前两日嘉嘉还看见她们抱走两只大兔子卖掉,卖的钱似乎换了肉。
她鼻子嗅到的,不过如今看来那肉似乎并没有给这两个小孩子吃。
“真羡慕你是只兔子,至少在被宰杀之前可以无忧无虑地吃草,不用干活,也不会被打,更不会吃不饱……”
嘉嘉听出她是真的羡慕,突然觉得耳朵有些痒,用爪子抓了抓。
“你听懂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跟其他小动物不一样,你是有灵性的。”
胡二娃突然激动,一把抓着专心挠耳朵的嘉嘉,吓得嘉嘉差点应激打过去了。
她神力还在,一爪子下去,以这个小姑娘的身板,一爪子下去人就没了。
嘉嘉就哀怨地瞪着吓她的罪魁祸首。
胡二娃以为她是在回应自己,就更开心了,抱着生无可恋的嘉嘉原地转圈圈。
我的草~
我想吃草~
嘉嘉看着飞速旋转的周遭景象,只能捕捉到那一丝闪过的绿色。
转久了小姑娘将自己给转晕了,整个人没站稳往一旁摔,动静引起了外边干活的胡大娃的注意力。
“妹妹,你没事吧?”
对上胡大娃满脸忧伤的表情,胡二娃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安慰道:“没事,我就是没站稳不小心摔了。”
“没事就好,爹娘差不多要回来了,我要把它送回去了。”
胡大娃伸手就去抱那白兔。
嘉嘉被动地进入另一个人的怀抱,看着那草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远,恨不得直接跳下去将草抱走会窝继续吃。
就那么一点了,让她吃完啊,吃完了她好跑路啊。
嘉嘉的神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一直没有办法能变回原样。
她打算吃完这一顿就找机会跑路的。
被送回兔窝之后,嘉嘉刚着陆,那一群大兔子小兔子全部蜂拥扑过来,险些将她给淹了。
“走开,别靠近我……啊,踩到我脚了……我要被你们挤死了……”
迫不得已之下,嘉嘉只能暴露出神力,妄图将他们给赶走。
却不料,神力一出,那些兔子更是疯了。
嘉嘉:……
妇人回来习惯习惯想去兔窝看那只白兔子,却没瞧见,心中一怒。
“你个赔钱玩意,是不是又来动那兔子了。”
妇人怒气冲冲地进屋,揪着胡二娃的耳朵就往外扯,胡二娃哭喊着说没有。
“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就知道你一直惦记着那白兔子,没想到你居然把那白兔子藏起来了,说,你把她藏哪里了。”
妇人一把将胡二娃丢在兔舍外。
胡二娃往里面看,果然没有看见那雪白的影子。
“娘,我真的没有把那白兔藏起来,我真的没有。”
这时,胡三娃从外边进来,他嘴里吃着一小块饴糖,口齿不清道:“娘,就似二姐,沃上次还坎肩她偷偷去摸那白兔子,一定似她苍起来了。”
听到胡三娃这话,妇人更愤怒了。
“你还敢撒谎,我叫你撒谎,我叫你撒谎。”
妇人从旁边抽出一根木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胡二娃身上。
胡二娃发出凄厉的声音。
胡大娃正好将柴背回来,听到这哭声忙慌跑过去。
“娘,你做什么啊,干嘛打妹妹啊。”
“她看丢了白兔子,不打她打谁,那白兔子已经被达官显贵的人给定去了,马上就能换大钱,我们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都是这个赔钱货,早知道我就该将她溺死了。”
“就是你,都是你让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