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急了急了,云朝,你急什么?你要是没做亏心事,没拿陆启的钱,你激动什么?”秦姨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云朝无语得要命,“秦姨,我不会给你钱,你要是想闹就闹。” “云朝,做人不能这么贪心吧?我可是陆启亲生母亲,我儿子的钱,我一分也拿不到?太过分了!” “那你自己去跟陆启哥哥要,你跟我要,没有结果。” “你这是咒我呢?!”秦姨激动,脸色难看。 “人不能倚老卖老。”云朝淡淡看了她一眼,“做长辈的不能这样,会被晚辈看不起。我再最后重申一遍,陆启哥哥的钱我一分没有拿,他的房产我更是不知道在哪里。相反,陆启哥哥的后事都是我一个人在料理,秦姨,当时您这个亲生母亲并没有出现。” “现在过了三年,秦姨您可算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儿子了?可惜,你刚来安市就要钱要房,在你眼里,陆启哥哥只是你的摇钱树,而不是亲生儿子!对吗?” “云朝,轮得到你来教训我?做晚辈的这么跟长辈说话?!” “我说了,不要倚老卖老。” 云朝不买账。 “你这坏脾气谁惯出来的?好嚣张啊!”秦姨指着她,“我记得云凤仪很早就带你离开了安市,怎么三年前突然又回来了?在外头混不下去了?” “大姐,这还用说啊,肯定是在外头混不下去了,回安市找个便宜男人嫁了。可惜了小启,被这种不检点的女人骗。大姐,你还记得不记得她那个妈了,云凤仪当年可是安市鼎鼎有名的狐狸精,把男人迷得七荤八素。” “安市上了年纪的哪个不晓得。”秦姨冷笑,“大狐狸精生出个小狐狸精,云朝,你三年没改嫁我倒是还挺意外。不过,我估计你家里也是门庭若市,不缺入幕之宾啊!” “秦姨就是这么诋毁晚辈的?”云朝的手握紧咖啡杯,克制住冲动,眼底藏着通红的冷意,“论作风,秦姨又好到哪里去?还有,把流言蜚语当‘证据’诋毁他人,过于恶毒。这样的流言蜚语我能编出十条、百条,我大可以编造出来诋毁秦姨作风混乱,但我不屑这么做。明明白白做事,干干净净做人。秦姨,你活了五十多年,道理应该比我懂。” “哎呦喂,大姐,咱俩可不是这小蹄子对手啊!你看这小嘴巴拉巴拉挺能讲,不愧是老师呢!” “云朝,我可不跟你扯什么大道理,二十万!不能再少了!今天你拿出二十万,咱们之间两清,以后我都不会再找你!” “我说过,一分没有!” “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信不信我告你?!” “告我也要拿出证据,秦姨,你拿不出。” “太嚣张了!太嚣张了!这还有天理吗?你吞了我儿子的遗产,不给我留一分钱,有这个道理吗?!我要去告你!” 秦姨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告。”云朝不怕她告。 她开始淡漠地收拾自己的包,咖啡也不愿意再喝。 好心请她们喝咖啡,还以为只是普通叙旧,没想到是要钱。 这时,贝绍楼正好给她打了个电话。 云朝压住脾气,接起电话:“三爷,早。” “早什么。”那头是懒洋洋的声音,“这都几点了,还早。在什么地方?” “在商场,给小桃子买生日礼物。” “小桃子生日?几号?” “一个月后。” “噢,比骁骁小一些,正好,给骁骁也买一份生日礼物。云老师,你觉得呢?” “……”云朝扶额,今天是什么破财日吗? “要一份跟小桃子一模一样的礼物,云老师,别差别对待啊。” 那头,男人声音懒懒的,透着疏离又玩味的语调,却又有几分不怀好意。 云朝微笑:“三爷,我给小桃子买裙子。” 贝绍楼:“……” 这次,轮到某人无话可说,太阳穴直跳。 她可总是能让他毫无办法。 云朝本来打算离开咖啡店就把长命锁买了。 这倒好。 “三爷,贝小少爷见惯了好东西,你还是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我看你是小气,吝啬。” “……”嗯,她就是小气,吝啬,抠门啊! 一万多的长命锁呢! 她才不买。 贝小少爷又不缺她这份礼物。 “吃了我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