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杀星。
“张先生!”
“张先生!”
两声招呼声,几乎是不分先后的被喊了出来。
“你们很怕我?”
张玄崇听出了招呼内蕴含着的意思,当下就有些玩味的看了眼两人。
心中忽然明白了他们来历。
能联系上王山、又在如此惧怕他的同时将心灵防守的死死的人着实不多。
除了那群在天上看过他的人,他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谁了。
中年男看了眼仍旧搭在盒子上的手掌,有些紧张的解释了句:“张先生,这里面是我们送给您的东西!”
岂料,在他解释完后,张玄崇却诡异的打量了一眼他,而后语气莫名的道:“你确定?!”
听出了其中某些意思的中年男,立马将眼睛钉到了盒子上,“张先生,我出发前,这盒子里是放的一尊雕像!”
张玄崇眸光微闪,只轻声道:“那你现在再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说话间,他随手将盒子扶正,收回手时,只听一声脆响,木盒上便出现一丝裂痕,继而在眨眼间,裂痕遍布整个木盒。
最终,在似数万只蚂蚁爬行的沙沙声中,木盒化作木屑,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是?”
“嘶~”
张玄崇的手段没有吸引住他们的目光,反而盒子里的东西才似是吸睛石,将几人的眼睛死死的熄了过去。
“这位叶组长,你似乎很不得人心啊,居然被人拿这东西来恶心你!”
看着这东西,张玄崇眉头微挑,这玩意儿真要发作,恐怕在座四人,除他之外,都得死,他这栋房子也得消失。
“张先生,您现在还是先把这个东西处理了吧,实不相瞒,我看着它心里有点慌”
叶组长面色无奈一笑,这大冷天的,他居然还冒汗了。
只见他额头上,竟然冒出了米粒般大小的汗滴,且无比细密。
“那我请你们看烟花!”
张玄崇眼睛微眯,右手瞬间化爪,扣住了那东西,而后控制着速度,没让被激荡起的气浪伤到几人。
可在其他人三人看来,在一阵狂风呼啸中,地上的炸弹便在眨眼间就飞向了天上,且瞬间就飞出了他们的视界,消失得无隐无踪。
而后,几人只见得天空中似乎是亮起了火花,乍闪即逝,甚至眼镜娘都没看见
做完这一切张玄崇,又回转身子,向着土坝走去。
而叶组长在发了一通消息后,和另外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对视一眼后,也跟在了其身后,一道向前走。
“叶组长,你想过一个问题没,那上面上的数字很精准,直接就卡到了数分钟的误差,如果你晚上几分钟,可能在路上就要炸。
而且,你是坐飞机来的吧,试问,谁能掉包东西呢?”
王山走在叶组长身侧,小声分析道,不时还会看一眼前方张玄崇的背影。
不过,他自以为做的隐秘,可在后者眼中,就像是白纸上滴了一滴墨水般的清晰。
当下面上不禁哑然失笑了几瞬,这是把他想的有多小气,况且,他不认为是国内的人做的。
就一个原因,没必要啊?!
不过,感受着另一道视线,他就有些麻爪了
“这件事和我们没关系,是国外的人做的!”
叶铭摇了摇头,否定了王山的猜想。
他很清楚,国内的人不会如此短视,唯一有动机、有能力做到这件事的,就只有
但一条路再长,都有走完的一天,更遑论,这条不到五十米距离的小道,哪怕张玄崇走的再慢,也不过分钟就走到了土坝上。
“张先生!”
“我姓叶,叫叶铭!”
“我姓张,叫张琳!”
土坝上,两人先后自我介绍了番,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你和叶合是?”
“同志关系!”
叶铭笑了笑,不意外为什么他会这么问。
实在是,不知道他们关系,而又见过他们俩的人,都会问上这么一句。
因为,他们不仅名字像,就连长得也有点像。
可问题是,两人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一个是蜀地人,一个是湖省人,这哪能扯得上关系。
“或许是吧!”
张玄崇眯眼看了两眼,嘴角一扬,可又突然压住。
他可是对于地气敏感的很啊。
旋即,他又看向这眼镜娘,笑了笑,“三天前,包括今天早上,都是你和我说的话是吧?”
“是我怎么了?”
张琳紧抱着怀中的东西,她有些紧张。
“别紧张。”
“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今天早上,突然换了种声音?”
见她这般模样,张玄崇不由得轻笑了声,他又不是什么魔鬼,用找得着这么紧张么。
既然这么怕他,那干嘛来找他呢?
难道是受虐体质吗?
“”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了吧!”
见他有些语塞,张玄崇轻摇摇头,而后身子一转,走到了旁边台阶上坐了下去,招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