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起这个,被中年男点出的林凡就有话说了,“组长,这次会不会是张先生他看错了”
这三天时间里,他和气象部门的人严密的监控着南海之上的气象情况,可别说台风了,就连大风都没几个。
而且一般台风形成几个小时,最慢也就两三天。
可这都三天了,海上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这让林凡不得不怀疑张玄崇是看错了,或者说
他怀疑张玄崇是想借此整蛊他们,以此发泄心头不快,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旋风。
“错不错其实都不重要了!”
可中年男却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直接道:“让你看,你就看,哪那么多话!”
“是!”
林凡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可还是大声应和着。
旋即,中年男便带着眼镜娘出了房间。
跟在前者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后者不由得轻声问道:“组长,我们要去哪?”
她对此很是好奇,按理来说,他们应该不用出差啊。
之前就从来没见组长出过差,可这次对方说要出差时,偏偏还带上了她,这
一时间,她心底下意识的冒出了许多胡思乱想,看向前方的眼中不由得也带上了丝警惕。
而前面中年男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但他只用了一句话就消除眼镜娘的警惕:“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一直以来都想见的人!”
“????”
南海之中。
出海的渔民中,一条船舷甲9板上印着两只脚印的渔船上。
“老黄,怎么样,我新换的探鱼器效果不错吧?!”
渔船船长看着旁边老黄喜形于色的模样,不由得吹嘘了声。
“切~!!”
看着他这模样,老黄不屑的‘切’了一声。
“如果不是上次我拉着所有人逼你戒赌,你觉得你能换得起探鱼器吗?”
“哈哈哈,话不是这么说的,如果不是我真想戒,哪怕你把我爹娘老子拉过来,那我也戒不掉!”
前者哈哈大笑了两声,随即走出了房间,来到甲板上。
十月份的时候,他在东海晃悠,险些被海里的东西把船给拉翻,幸好遇上了神人,挽救了他这船上几十口子人。
结果随后他的运气就变的好了起来,虽然主网破了,可他用着副网接连捞了几大网,直接大卖。
一口气还干净了赌债,发了工资,竟然还有剩余。
他见着余钱心中痒痒,索性就换了个新的探鱼器,这样也算是钱生钱了。
但经此一役,他是不敢在东海晃悠了,生怕又遇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祸害了他这条船和其上着几十口子人。
所以,他便来了南海,但他才刚来几天,对这的鱼情还没摸清楚,所以就还没动网。
望着这一望无际的海面,他只觉小腹处传来一阵鼓胀之感,不由得他便走到船舷边,一只手解了裤腰带,一只手扶着栏杆: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哦!!”
旋即,顺着水管,飞流之下数米,径直没入海中,和泛蓝海水融为一体。
解决完个人问题后,他立即朝着食堂走去,他刚刚就是来叫熟悉探鱼器的老黄去吃饭的。
可他没注意的是,他身后的海面上那诡异的涟漪呈现出了旋涡状
“张先生!”
正在土坝上练着瞪眼神功的王山听着身后动静,连忙眨巴了下干涩中泛着丝血红的眼睛,朝其打了声招呼。
“还没想明白?”
看着他那有些惨状的眼睛,张玄崇不由得调侃了声。
被一则电话打断了习练,他便想着出来走走,正好瞅见王山这傻样,干脆把拳传给他算了。
“没!”
闻言,王山又眨了眨眼。
见此,张玄崇轻笑了声,而后站到了他身旁,指着前方唯一的一棵树,向其问道:
“你觉得在我眼中,它是倒了,还是没倒!!”
王山闻声看去,可看着其手指向的那颗树时,他不由得就皱起了眉头。
这棵树耗费了他每天大半的时间,现在看着它他便下意识的觉得眼睛干涩发苦。
“没!”
可定了定后,他还是道。
“可我不这么觉得!”
听着他的答案,张玄崇嘴角一扬,玩味道:“那你再看看,它倒了没!”
说话间,后者仍旧未收回的左手食拇指轻轻扣住,继而随意一弹。
嘭!!
闷雷声炸响。
一道肉眼可见的由空气高度凝聚而成的白浊气团,将空气划拉出了道道涟漪,直直朝着那被张玄崇所指着的大树而去
啪!
一声脆响后,那白浊气团将有人腰粗细的松树打的拦腰折断,又继续往前而去,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可见空洞,许久不曾消散。
“这”
王山看着一幕,还未合拢的嘴一下便拉到了最大
吱呀~
伴着这沙哑嘶吼,松树径直垂向前方而去。
“你说说看,它倒了没!”
听着这带着几分提神意味的话音,王山豁然醒悟,连忙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