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霸气的。”
“吃饭吧!”
说着,汉子就把茶缸端起对着张玄崇示意了番,而后喝了一口。
后者见此,同样把茶缸端起,在其注视下,浅尝了一口,酒液入喉平平常常,就似凉水般沁人心脾。
但落腹后,酒液瞬间被分解,其内某些成分转眼就被他身体吸收,化作了丝丝暖流,不知去处。
呼!
浓烈酒气被张玄崇呼出,他眼睛变得锃亮,上次喝黄精酒也是这般,不过那时他的‘形意拳’才是大成,不像现在,他已迈入圆满。
两相对比下,足以看出这酒的效果。
而对于人参,张玄崇了解不多,但也知晓,一般有用的人参,就只有两种,野山参和林下参,至于圆参,那就是萝卜,甚至可以长得比萝卜还肥。
可林下参比起野参又有部族,想让他产生反应,那泡酒的人参
当下他便抬眉看向汉子,轻声问道:“这里面的人参应该不只是林下参吧?”
“是林下参,不过,在山里的时间很久!”
岂料,汉子却摇摇头,否定了张玄崇话中的意思,紧接着他又说道:
“现在基本上没有野山参了,前些年不是兴起了挖参热吗,除了极少数地方外,都被糟蹋的差不多了。”
“就连几岁的参苗,他们都不放过”
这样么!
在他还在回味汉子话中的意思时,对方已经开始了大快朵颐,筷子长的小杂鱼,被他挑起,用嘴一抿,便只剩下骨刺,接着又是另一边
一条鱼只用了十来秒钟,便被乾道成吃干抹净。
这场面,看的张玄崇微微愣神,会吃鱼的人他见过不少,可他还是头一次见人这么吃鱼的。
旋即,他便从盆里也挑了一条小鱼出来,径直塞进嘴里,牙齿似是角磨机一般,眨眼间就把鱼肉连带鱼刺给磨碎开来,一并吞了下去。
这味道出乎张玄崇的想想,它很难形容是什么味道,反正就是好吃。
不过他也只是浅尝辄止,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盆鱼就是汉子一个人的量,他要是吃多了,估计汉子晚上就得挨饿。
所以张玄崇只吃了两条就放下了筷子,转而喝起酒来。
不到五分钟,这一茶缸两斤酒,就被他咕噜着吞下了肚,让他感觉十分的好。
这时,汉子端起茶缸,正要示意他喝酒时,突然便看见了他已经空了的茶缸,面色顿时凝固起来。
直到好半响后,他才呐呐道:“你你喝完了?”
这酒是乾道成自己泡的,他当然知道这酒有多少度,一斤下去足以让一个成年人在床上安稳躺过一天,比草原上的闷倒驴还要来的劲道。
可面前这人的茶缸已经空了,这屋里也没处倒酒,那他喝完了怎么还跟没喝似的,不,甚至还要精神些
“这酒不错!”
看着汉子面上惊疑不定的神情,张玄崇嘴角一弯,先是称赞了句,而后面色一整,又道:
“我不是铁岭人,我来这是想找些东西!”
“你女儿脸上的伤疤不难治好,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
见他止住话语,乾道成一怔,立马追问道。
此刻,他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水下肚,借着胸中那快要燃烧起来的感觉,硬顶着张玄崇那双充满渗人光芒的眼睛看去。
他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见状,后者眼神一变,收敛了渗人光芒,口中徐徐道:“我想知道,你女儿身上的衣服是在哪洗的,或者说,用过什么地方的水”
他和那小姑娘刚碰面时,对方身后萦绕着奇特味道就被他注意到了,这种味道他闻到过很多次。
那是只有蛟或者龙才有的独特腥味,未成蛟的蛇身上也有,可却和这种味道不同。
所以,张玄崇断定,她身上的衣服必定在最近时间里接触过浸泡蛟或者龙的水流。
“这就就这?”
汉子面上神情变得很是奇怪,他都做好对方大开狮子口的准备了,可没想到,就这?
“怎么?你以为我想干嘛。”
张玄崇两手一摊,有些无奈道:“我想让你闺女当向导,我帮她把脸治好,结果她说要回来问你们”
话毕,两人大眼瞪小眼,纷纷沉默了半响。
呼!
突然,汉子长出了口气,将张玄崇的茶缸拿起就下了炕,同时口中道:“我去打酒!”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索性借这个机会去冷静一会儿。
而张玄崇见此,只摇头轻笑了两声,而后又夹了条鱼出来,慢条斯理的品尝起来。
这鱼确实不错,比他之前吃的鱼要好吃不少。
片刻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让他放下了还剩下半边身子的鱼,抬头看向了汉子出去的方向。
他只见,从门后走出了四道身影,且每人都端着东西,“大兄弟,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能喝酒,没给你准备到位。”
最先进来的身影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小心翼翼之感,将手中东西放下后,对张玄崇抱歉似的笑了笑。
其后两身影将东西放下后,似有些拘谨,最后则是乾道成,这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