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冷淡了不少。 “母妃放心,老四猖狂不了太久了。” 有了这番解释和安抚,娴贵妃被惠嫔抢了差事的不快都消散了几分。 想来陛下也不过是因为四皇子,才给了惠嫔一点脸面。 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差事,算不得什么,自己手里还握着协理六宫之劝呢。 心情和顺了,娴贵妃面上露出一抹笑意,“话说回来,澧朝和硕国的战事要结束了,这和容沁玉又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虽说牵强了些,但好歹是一层关系。”二皇子想起自己之后要做的事,笑意变得牵强了许多。 无奈道,“自从永宁侯和钟衍舟领了西境军后,打得硕国军队那是连连败退,过不了多久,硕国便会坚持不住,递上降书了。” “待永宁侯和钟衍舟大胜归来,那京都内最风光的不就是永宁侯府钟家了吗?而钟家又是容家的亲家。” 听到这儿,娴贵妃也明白了,二皇子是想通过容沁玉背后的容府,和永宁侯府攀上关系,最好能拉拢到自己的麾下。 容沁玉是容家的庶女,和永宁侯府的关系是牵强了些,但她到底挂名在了容家主母钟宜沛名下,论礼也可称永宁侯一声舅舅。 想到这儿,娴贵妃为了儿子的宏图伟业,也算拉的下脸,直奔偏殿,去扮演好婆婆去了。 给容沁玉处理着伤势的卢院使,看着娴贵妃一连心疼地关心着容沁玉的模样,险些没忍住嘴角的抽搐。 这伤明显不是什么“不小心”伤到的,分明就是跪在了碎瓷片上,时辰还不断所致。 看着娴贵妃那慈爱的模样,若不知容沁玉的伤情,还当真以为她们是亲亲热热的婆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