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他的肩膀。 看似安抚,实则用了十足的力道,疼得姜询龇牙咧嘴,也不敢动弹还手。 “无令而动,军杖十。你自己记着,到了驻扎之地去领罚。” 姜询哪敢有半个不字,也没有解释,认了自己冒险行事的罪名,“是,属下知错。” 见姜询认错态度还算良好,平阳面色才和缓了些,转而和他商议起了刚刚那群人的来路。 “埋伏人数不多,急来急走,只是为了试探凤阳军的深浅。看身手不像是北域人,你怎么看?” “是硕国人。”姜询斩钉截铁道,揣着明白分析了一通。 从他们的出手招式到擅用兵器,再到此前容晚玉分析过的,关于硕国皇子齐鸣竹的种种猜测。 平阳闻言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结论并不惊讶。 在姜询的故意引导下,平阳还是让副将拟了一条密报,即刻传给澧朝西境负责驻守的苏家人。 姜询也趁此机会,亲笔写了一封信让人传回京都,交给容晚玉。 虽然他不知道为何迟不归笃定苏家敌不过硕国大军,坚持要让钟无歧返回京都。 但两人多年来的默契与共,让他依旧做出了信任的选择。 等这封信传回京都时,容家已经在忙着准备二小姐容沁玉的婚事了。 对于容沁玉的婚事,除了她自己,容府上下也找不出一个真心实意欢喜的人。 因此婚事的一应事宜准备得也极为潦草,就连宫里派来负责督办婚事的嬷嬷,也不怎么上心。 “姑娘,有您的信。” 秋扇拿着信走进书房递给容晚玉,低声道,“是醉花阴派人送来的。”